热烈庆祝素颜人生创刊三周年特稿星星点
素颜人生 星星点灯 NO·期 编辑/摄影灵动的水波 栏目设计/林懋予 林懋予一颗星子,深邃的蓝光 不在遥远的夜空却在幽暗的曲巷 “暗瞑了”,乳香,浸入我的梦 吮吸着又咸又甜的汁液我将,回到妈妈的子宫 Aboutthepoets 本期诗人 叶如钢李不嫁冰洁峻刚行者谯达摩包尘刘合军陈广德梵君徐小泓陈广德何中俊班琳丽张翠红林懋予(排名无先后) 本期选诗:张翠红 终结者诗?叶如钢1)他会在大海里吗?他会是那铮亮的绝对锚吗?堆积海的肺腑暗语、星斗粉末于锚尖但强大的铁甲舰队并非他终结于海底白色的海浪前仆后继、扑向陆地,并非他终结于岸他仅仅点燃海盐“能否把铁舰的骨架打磨成风铃给我?”“能否复活那死在岸上的海浪,让它们看护我的白羊?”2)他会在白垩纪末期吗?他会从火山岩浆里取出白玉?他是无边无际的沉积、突然出现的致命光谱但千万物种并非他终结于灼热地面所有的庞然大物、海洋里的菊石类并非他终结她记忆中,他的语音有时温柔得颤抖“能否告诉我一个不同的灭绝逻辑,让方案都美貌如花?”“能否允许把化石打磨成手镯,在夜里放光?”3)他会在草原上吗?他会是湖泊边饮水的野马群吗?他会在褐色亚麻种籽、黑色蓖麻种籽、饱满开裂的紫豆荚里吗?她镜子里的事物不是他终结的她种植的火焰和千百树木不是他终结的她种植的冬至和灵魂草不是他终结的燃炭焚香,沐浴,美丽而枯萎地舞蹈在夜里哭泣。她的名字是青亲爱的诗?李不嫁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听到,有人这样称呼自己多少女人途经我的生命,像浏阳河边的柳絮昙花一现。无论是钢琴教师、医院的外科主任以及去国养老的幼儿园园长没有人抱着我渐白的头发,或心醉神迷地耳语或如多年前同居的女友那陪舞的女孩,被带上警车时声嘶力竭地呼喊——亲爱的,救我呀裙子还晾在露台记得收哟小满诗?冰洁五月的草原,已松开缰绳,却仍没有一朵乌云驭闪电而至布谷,一声紧似一声的叠鸣,也没让旷野的荒芜,渐次退去,如一粒深埋的种子任呼之欲出的憧憬在垄上疯长谁若能先解救,反剪的双手,掸去满身尘埃谁就会让,体内的春光提前拔节,灌浆红薯辞诗?峻刚行者地下未知太多,命运的茎蔓恣意爬满地表深耕、浇灌、除草及施肥老人的付出,结果亦未可知铁器按下紧张的季节,生于地下的果实相比地上的热闹,更多含蓄和沉默不见的画熟于心中,泥土的衣襟下恭敬再一次亲近一群肤色艳红、在黑夜中反抗过在板结的泥块里被挤压委屈和坚强浑然一身,再小也不失饱满生命不亚于一场重托生时脆硬多汁,熟后绵软润甘一群大地的儿子,更喜欢它们是一颗颗牙齿,从乳牙到恒牙,从义齿到红铜活字衔抖出不安的浑黄之浆乡愁诗?谯达摩乌江——穿城而过——此岸是净土——彼岸也是净土——万壑,千峰——层峦——叠嶂——上面是天堂——下面也是天堂——诞生于斯——成长——于斯——今生是故土——来世也是故土——归去来兮——归去来——兮——我的头发是雪——我的胡子也是雪——起床诗?包尘天快大亮时流浪汉从地上坐起来背靠着墙又晕了一小会儿然后收拾好包袱他没刷牙没洗脸也没见他上厕所就走了谁才是最后发牌的人诗?刘合军翻转生辰,有金命,木命,水命生南山,活五行,打开签筒摇一摇有鸡鸣,有犬吠,还有哑铜声传长街,扬短巷,送走万人脚步落日搭上梯子,让人超度晨阳铺上石阶,唤醒早行人,风只在暗夜潜出,拉上一车谎言堵光的嘴巴夜火车诗?陈广德穿过夜的繁花,荒芜,和妹妹摇晃出闪电的招手。雨滴在车窗上画出斜着的倾心,身体里,有礁石留下的空白,仿佛山溪,被时急时缓的流淌裹着。一千里长川正以母性的叮嘱守候一列山丘的呼啸而过。另一个省的海平线,据说是走过西口的人,才能抵达。才能在露珠接近过的萤火里,映出旧时光的褡裢,和望眼欲穿的断崖。在夜晚诗?梵君黑一点点升起万物不再那么急功近利我仿佛看见门把转动你向我走近此刻的我,感受到了那久违的男性气息你手掌的温度刚刚好刚刚好够捂暖两颗潮湿的心可是,正当我伸出自己要将你紧抱梦却在梦里醒了,你幻作一团白影,掩饰着夜的支离破碎。仰望诗?徐小泓南太平洋的风吹到这里,越发的温柔一群群海鸥也懈怠了翅膀水的断流裸露了恩赐的天堂牛和羊,也静默像天地间的标点,随意散落如果你也在其中那么,也只能消失其中我们追着雪山不停地呼唤仿佛祖先的密码,曾经在这片原始的土地上画下隐秘的祝福而后人,早已遗失抬抬头,蓝天背后巨大的臭氧层空洞俯视着大地眼神空洞听说今天南极气温零上20摄氏度淹没诗?何中俊仔细听,世界有很多层次我所在之地,像层层包裹的葱芯我的肉身是根接收天线电波,磁力线,声波,光波最直接的三轮车声,摩托车声小汽车声,大汽车吭哧吭哧空轻轨,咣当咣当鸟声是另一个层次,鸽哨黄莺,斑鸠,麻雀,四声杜鹃这鸟的立方,从低到高由近至远,在舞台上先后呈现在我天线的深远之处飞机正掠过南粤的峰峦太平洋的波涛摇晃着漂浮的五桂还有流星,从西北方向滑落当我走出小区大门,跻身富湾路人的潮流立刻将所有的层次撕破,淹没。一种亢进代替,更多的亢进规则诗?班琳丽你可以成为一只羊,或者一只羊最柔软的部位,是脖颈刀子,善于寻找软肋并告诉你:忍一忍,就会过去童年诗?张翠红你与我互为,如我如一只蝴蝶在路的花园里童年——小妹我们不停地翩翩我们这只蝴蝶追一坡过一坪一次比一次美更相像,更生疏童年,这月光下的庭院也像我们四处打量有时停下,惊呼误我们成了一个独紫诗?林懋予船行海,海经心,当海被我咏唱出了紫色,我知道我是一个本质意义上的诗人了——紫烟已过,而岛屿,依旧!独紫是那么一个时候:太阳的手臂在玻璃窗上轻轻划过,于是我的目光散而复聚,我的视线断而复缀,我最初的心瞳印满了平平仄仄的紫色阳光.。后来我才知道:沧桑是实力,紫色的伤疤是勋章.而在当时,我只知道有一只紫色的大鸟,翔于天宇,与自然达成一种超然的默契。它不时地发出简单但模糊、清晰却神秘的声音。我恍悟那是一种不易洞悉的意味。禅宗在轨迹的彼端静坐,想一些亘古的心事。那种声音使我陷入不可知的氛围。在这个氛围里,我洞悉了诗。这时墙活动起来。四周显示一片黑色的默契,我以一种自足的语言按下汽体打火机,一股紫色的火焰腾了出来。我吹了一口气,火焰没了。火焰没了的时候我笑了笑,笑了后,我想哭。——我知道那紫色火焰或者是我或者是诗。这不是庙堂 也不是江湖 这是不简单也不浓妆的 素颜人生 文字已获作者授权,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投稿需知平台将精选具有前瞻性,先锋性,代表性的中国当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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