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流的炮弹不需要糖衣深夜怪话
北京看湿疹的医院 http://pf.39.net/bdfyy/bdfyw/210426/8890895.html ◎在宜家餐厅里,一个保洁大爷拿着一个容量一升左右的大水壶,把大量的咖啡伴侣加糖和水混合成满满的一壶。看呆了。我是真想劝劝他。那可都是反式脂肪啊。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爷爷。舅舅的舅舅叫什么?舅舅的舅舅爱叫什么叫什么。” ◎有朋友瞧见了,说“舅舅的舅舅”应该叫激光枪。满分。 ◎二人转里的唱词,“我口口声声求云雨,”“莺莺摆手说不妥当。”崔莺莺这个“摆手说不妥当”,跟“不来,亦不去”也差不多了。进可攻退可守。还是不厚道。 ◎“正义可能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当然更有市场,我们讲“不是不报,时辰未到”都讲了多少代了。“Justicedelayedisjusticedenied.”实在不符合国情。摘帽、平凡、拨乱反正……还想怎么着? ◎听幼儿园老师说了孩子上小学前要掌握的技能。盘算了一下我家娃的现状。现在在考虑要不要托关系给孩子办个残疾证以逃避幼升小入学考试。 ◎原来这“PDCA工作法”是Plan/Do/Check/Adjust啊?可我前些天听谁说的来着不是Plan/Delay/Cancel/Apologize吗?真不是现在这版本弄错了?明明以前的那个更有道理。 ◎有一种比较难解决的苦恼叫“想买点什么但不知道想买点什么”。 ◎看史航老师主持活动,忽然意识到我其实没见过几个像他这样在日常的口语里加入那么多修辞技法的人。看起来根本就不用加什么思索,过江之鲫般的各种比拟,就随时在舌尖熙熙攘攘地绽放。 ◎历史上那些文艺创作者,都是在长城上刻“到此一游”的人。前赴后继修长城的人都被忘记了大半,他们却靠这种近乎作弊的方式留下了名姓。 ◎一流的炮弹不需要糖衣。一流的糖衣本身就是炮弹。 ◎唐鉴军的板槽实在有点儿意思。常有非常险绝的处理。中国赶板协会主席非他莫属。 ◎我喜欢的美食其实特别容易概括——脂肪、盐、碳水化合物。顶多再加上辣椒。这几样随机排列组合就行。 ◎侯耀文去世12年了。真快。如果侯耀文和马季在,也许相声界的面貌会有不同。 ◎信老说书。说《杜子春》。会挑。杜子春我以前在《玄怪录》里读过,当时都读傻了。 ◎骂甲方没审美,骂甲方不懂创意,对啊,你以为人家为什么一个月给你那么多月费?嫌人家不懂这些?他懂了你早饿死了。 ◎《金瓶梅》读的是会评会校本,书中有前人的批语,屡屡叹服其“笔力”,其实不只是个笔力问题啊。如何平地就起了高峰呢。忍不住愈发好奇其人,虽然知道这好奇一点意义也没有。 ◎兰陵笑笑生和拉斯冯提尔也许很能互相理解。 ◎“先有交情,后有交易”说的也是品牌的价值。 ◎想做出一个好广告来的热情经常会阻碍一个广告人创作出一个真正的好广告来。 ◎指出并纠正错误未必是消除错误的好办法。扫帚到了,灰尘也未必跑掉。灰尘没准儿还急眼了呢。 ◎很多看起来很新鲜的观点,其实背后藏着很陈腐的前提。 ◎在机场瞧见一本名叫“如何玩转XX营销”还是“XX营销绝密宝典”之类的书,翻开看了看其中几个核心章节,“如何轻松搞定XX账号运营”之类,给了仨建议:第一,要产出优质的内容。第二,要持续更新。第三,更新时机很重要,千万要注意。没了。真能把人气乐了。 ◎就好比你买了本《降龙十八掌——从入门到精通》,翻开一看,书里头说从入门到精通特别简单,只要三步——首先,你自己想办法入门。其次,入门了也别停,还得继续练。第三,再练练就精通了。没了。 ◎我猜“额勒金德”八成是源自满语,而不是什么elegant。清末有满族大臣名“额勒精额”。 ◎也到了需要一个“饭局通知”群的年纪了。就是随时能在里头招呼一声,问今天哪有局或者我在哪哪哪谁有兴趣来一块儿吃个饭那种。纯寻觅酒饭搭子。集结一批像我这种既不舍得花费时间精力社交,又偶尔需要一些不那么重的社交生活的人。当年我还上学呢,并不真理解“饭局通知”的必要,现在理解了。 ◎全社会普遍接受包容婚前性关系,这个转变是近10年来落实的?还是20年?总有一天,婚外性关系也会像今天的婚前性关系一样,被社会主流价值观、被大多数人宽容接受的。也许用不了多少年。 ◎说俏皮话并不需要国家队。 ◎我去学车的时候,路考重考过一次。第一回没过的原因是过人行横道没有刹车减速。当时有点不服,第一事先认真观察了,第二车速不快,第三确实有备刹车动作。后来真开车,才知道我那三招,确实都不管用。过人行横道,过路口,拐弯,必须提前刹车减速,没得商量。当年就该让我重考,感谢考官认真负责。 ◎《六里庄遗事》里石胖子他爸爸的故事,意象是不是来自伍佰的《晚风》?我自己也想不起来了,真有可能。反正我听那歌听了十几年了。《夏夜晚风》则是20多年。 ◎古代人生活还是单调,西门庆这种豪富,玩的也不过是饮、食、声、色。去蔡京家看了一趟,是升级版,但还是这几样。李渔写各种“行乐之法”,就是给他们写的。今人不该还那么局限,更何况还并不比古人玩得大侈。人间如果只是饮食声色,就不值得。 ◎有一回来上海,人家给订了一酒店,酒店感觉很好,但房间里边条件特别差。这回来,我突发奇想,又订了这酒店,但选了这个酒店最贵的房型。打开门一瞧,嘿,果然,上回那就是最贵的房型…… ◎“我是一匹野马。但可以陪嫁一片草原。” ◎不得不承认相声在演化。道路曲折,但确实在变化,很多地方也有进步。相声比京剧幸运多了。相声有一郭德纲。 ◎我喜欢老相声,但新相声有新相声的好。而且别急,假以时日,还可能更好。郭德纲老师个人恐怕完不成所有工作,这事得几代人,但他是那个起点。 ◎王珮瑜张火丁史依弘(还有说胡文阁的……)等老师各有其价值,但与郭德纲实不可同日而语。郭对业界的撼动和启发,其影响力对大众的溢出,那几位老师都难望其项背。 ◎“努力提供最稳固的应援,最放肆的陪伴,最低限度的干扰,最大程度的理解。”很多关系,都该以此为原则。 ◎我对孩子的基本态度是不太拿他们当小孩。希望他们以后也别太拿我当爸爸。 ◎想写个诗什么的。诗不来。 ◎每个修理空调的师傅都是加完冷媒收完钱拍着胸脯说这回肯定没事了,但我卧室的空调就是每到下一个夏天就又不制冷了。也够没辙的。熟人社会没这困扰。 ◎熟人社会有个很大的便利就是人与人之间现成的信用体系。在乡镇上的店里买个手机、电器什么的,没人问保修的事儿,坏了拿过去就行了,什么都得管,低头不见抬头见,论起来都是亲戚,不管不合适。 ◎节日里,我们羞于祝福彼此。 ◎听姐妹们提起一些跟探探什么的有关的事。我说我也试过玩探探,当时还给身边同事推荐,说刷这玩意儿特高兴,有点天下英雄尽入我彀中那意思。真刷到几个也右滑了我的,我跟人家打招呼,你好,人家姑娘给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东东枪老师你还玩儿这个呐?”后来就不玩了。那还玩个屁啊。 ◎“他这个人,除了朋友太多基本没什么缺点。” ◎“没道理,没好处,没必要”。严锋老师的总结。有道理,但没好处、没必要的情况也不少。 ◎营销广告界多“天才”,是因为基本的道理根本没被说清楚过。中国需要一万个明白那些基本道理的人,而不是几十个天才。 ◎很多经济学概念应该引入到广告学理论里来。比如“弹性”。 ◎在年的中国写广告文案做广告创意的人,不能把自己的受众预设为一个年代的纽约市民或年代的台湾中产阶级,或是几万公里外的广告节评委。 ◎“下沉市场”这个说法不好。很容易误导品牌。你认为是下沉?对他们来说是提升。 ◎产品要卖给谁?他们为什么要买?怎么让他们知道这事儿?——最简化的营销模型,可能就是这三个问题。 ◎“竖屏剧”并不可笑,直接把横屏剧平移到竖屏才可笑。新的媒介形式会带来新的内容样式。 ◎很多年前读到过一个说法,现代职场规则决定每个人最终都会被promote到一个不能胜任的职位上。有些所谓中年危机,可能根源在这里。 ◎十多年前当过几个月图书编辑,可惜阴错阳差,没能顺理成章地继续下去,很多有兴趣学的东西,都没学到,原本的成长路径,也稀里糊涂地中断了。现在听杨老师谈他当年如何做文学编辑工作,还是挺有感触的。当年的编辑,实际上是承担了出版经纪人/书籍制作人的角色。更像唱片或电影的制作人,是承担大量创作把控、督导工作的。如今的编辑则大多只承担项目经理的责任。 ◎台湾麦田版的《遍地风流》里少了好多篇目。以为是残本,后来弄明白了,不是残本。初版就这样。是后来的版本增补过篇目。《炊烟》不是被删了,是当年就没有这篇。《宠物》的结尾,说的确实是金先生饿死在了家里。跟杨老师求证的结果。 ◎大抉择很少,小抉择很多。小抉择,也常能影响大路径。 ◎小抉择,很多时候是不经慎重思考,自动做出的。你是怎么个人,那种情况下你就会怎么办。拦不住,改不了。张二伯把菜刀搁在肚子上的时候根本没细想。 ◎GR3其实比较令人失望。图方便,真不及手机,掏出来就慢,启动慢,对焦也慢——都是跟手机比。图颜色和画质,比我上一部富士差得远,就更别提单反了。真要在便携和画质上找平衡,可能还真就只能买华为或iphone这种了。 ◎证明自我价值跟吹嘘自我价值是两码事。 ◎莫迪洛去世了。我可能是太早看他的作品了,所以确实以为他早就不在了。去查了查,果然,季诺也还在世。我其实更喜欢季诺一点,但喜欢莫迪洛更早。他俩的作品,在大陆出版过的,我前些年基本买全了。 ◎季诺还在。三毛却已死了28年。 ◎在有些城市,那些老旧小区里的偏瘫老头儿是社会第一等的特权阶层。谁偏瘫谁横。偏瘫是他们花高价换来的护身符。 ◎对大多数人来说,平等比自由重要得多。不自由还好,不平等可不行。 ◎看trump回答记者问题。觉着这总统我也能当。 ◎牛群的天津话其实说得非常好。但听起来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别扭。似乎是因为他那天津话反倒是非常不舞台化的天津话。 ◎北京西站有河北省投放的旅游广告,文案是“这么近,那么美”。很好。 ◎最近几年好像基本上是不买台湾作者写的书了。偶尔买台版书,买的也是大陆作家、作者写的。 ◎薛兆丰老师将酒桌上的干杯解释为沉没成本式的自残,说大家是靠这种沉没成本来建立信任。用沉没成本换来信任是没错的,但这种“自残”是不是沉没成本,我没琢磨明白。 ◎薛老师还说品牌花巨额费用邀请明星代言,也是用“乱花钱”制造“沉没成本”以取信于消费者。品牌邀请明星是为了建立消费者对品牌的信任当然是没错的。但这个路径是这样的么?至少不只是吧。 ◎目前全球HIV携带者约万,平均下来,大约每人里一个。 ◎《戏梦关东》里,一个老艺人说,跟媳妇儿离了之后,也没再结,“跟谁唱戏,就一块儿过几天”。这个事儿可想而知,但之前也没见谁敞开说过。 ◎严锋老师谈到国内职场白领互称英文名实际是利用英文的陌生化起了一种缓冲作用,“给了一个借口,既亲昵又不冒犯,这是一种社交的策略,而不是崇洋”。非常对。花名体系之类也是一样的。直呼中文本名确实别扭,不直呼又只能加入职务或各种尊称。 ◎在求职简历上写“若在意勿联系”还不如直接写“惹不起别理我”呢。 ◎家乡土语“再”读“待”,北京老话似也有此音(王玥波提过),今日始悟本字应为“大”。还是读《金瓶梅》悟出来的——月娘对西门庆说过:“你昨日辛苦了一夜,天阴,大睡会儿也好”。 ◎遇见专业度高的客户也是件高兴事。反过来说,如果长时间遇不到专业度高的客户,恐怕是要反思一下的。 ◎“就你这X样还博士呢,花钱买的吧?”“是啊,不少钱呢,你有吗?” ◎在南昌跟大家聊天,聊起内向外向的事儿,我说:我有外向的能力。 ◎作者该说话吗?作者最好别说话。述而不作。 ◎机场广播里说“我们抱歉地通知您”这女的,听起来一点歉意也没有。 ◎李瓶儿之死。写得真是细腻又准确。下笔狠毒。 ◎火车开进湖北,窗外全是绿水青山,以及各种山洼里的小村庄。几十幢小楼,几个水塘,几条水泥路。看哪个都想过去住半个月。 ◎“投墙体广告,送叶茂中咨询”。河北境内所见。 ◎听老倭瓜唱《劝国民》,很有点感动。好奇这人。或这批人。 ◎开车,放伍佰的歌。后排传来一个声音:“爸爸,还是听二手玫瑰吧。” ◎“SupernaughtyMax!”“超级不听话的我!” ◎三姐是“此曲只应天上有”的那种存在。三姐从来不在六里庄。 ◎“爸爸,你太调皮了。特别好玩。”——我又遭到一回表扬。 ◎在一起就是在一起。不在一起,也在一起。 ◎“唢呐型广告”。跟小强聊出来的新词儿。很好。 ◎能写一封文从字顺、分寸得体的求职信的人,确实已经非常罕见了。 ◎很多看起来颠覆了以往广告理论的广告作品,其实反倒是很好地贯彻了以往的广告理论。颠覆者们想必自己也知道吧。 ◎张越老师提起,他们当年写剧本,言情剧,王朔给这帮编剧做指导,提到一条:所有情节都在俗套的基础上反过来想想。一个女孩跟俩男人纠缠不清,一个阔老头儿,一个穷小子。谁说那穷小子就必须是好人、阔老头儿一定油腻讨厌?反过来试试。 ◎梁左后来也再没有那么精彩的作品,我猜有个原因是《我爱我家》里有大量的对主流话语体系的解构、调侃,梁左老师这一招练了几十年,在这部作品里用得非常充分。后来那些戏的设定都不太支持这一招,估计梁左老师也不好意思一辈子只用这一招。但没有这招,确实功力折损至少三四成。 ◎常见的关系模式早就不太够用了。比如男女之间——朋友,恋人,夫妻,情人……不够了,就又有了gay密,蓝颜,备胎,铁子……照我看,还不太够。有识之士,大不必拘限于这些模式。我写过一人,见着投缘的姑娘就问人家“想跟你发生点关系,你看好不好?”说发生关系,实在是因为想发生的那个关系,可能还并不是很现成的,时代既有的哪种关系。很可能是带个探索性的。非用常见的那几种关系来套,是很可惜的。 ◎金瓶梅里有个语气词是“嚛”。我读了十几二十回才悟出来就是“哟”字。读如yuo。“耶嚛嚛”就是“哎哟哟”。 ◎子贡赎人的故事有漏洞。赎金一直给,很快就有冒充奴隶的来了,甚至是抓奴隶、换赎金的生意链。赎金太多,奴隶不够用了。 ◎有钱人的食物饱和度都高。 ◎曲艺戏曲观众大可不必言谈举止处处追仿艺人习气。 ◎视整齐划一为美,这事儿可能真得一代人死绝了才能改变——也可能还是乐观了。 ◎衡量你跟一个人的关系是否足够亲密,可以看你是否清楚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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