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来自于知乎,看完五味杂陈,有些确实也无可辩驳。侵权删!

作者:绵绵若存诺诺久长

链接:   佛教是导人向善的啊,这个世界就缺乏爱,缺乏善,导人向善难道不好吗?

  回:基督教伊斯兰教不服气,甚至轮子们也不服气。大家都是提倡真善美啊慈爱啊,凭啥能证明你就是好呢?其次,佛教导人向善的方法,有很大的问题。平时积德行善是对的,但佛教把一切都归为虚无,归为意识的产物,还有因果报应的产物。结果生活中的一切恶都是应当,都是应该逆来顺受,以此打压了人们改造世界的美好愿望和反抗邪恶的抗争精神,因此,佛教的劝善实际上变成了助恶。

  引用:如果有强盗冲进你家,杀你亲人,辱你妻女,这时你那伟大的智慧会给你什么正确的思考方式呢?闭上眼,告诉自己这只是虚幻,想象佛国的美好吗?

2.佛教和中国文化媾合已久,存在即是合理论

  这里,我引用几位朋友极高明的回答:

A、吴化之:佛入中国,不是佛中国化,而是中国佛化。

B、鸦片流入人间多少年了,现在也扎根在世界各地,想必也有一定道理。

  不管是非对错黑白历史血债,反正我就是怕苦怕死(当然不能明着这么说),我就抱定了佛脚论。

  对这样的人,也实在没什么好办法。勇敢的心是从小练成的,甚至是一个家族精气神的遗传。已经长成老大人了,再叫他要勇敢,恐怕也是白说。对于觉得死后无依的人,只能告诉他华夏应对死亡的四种法门。(上文已述)

  华夏的正神,是对家国民族有贡献的,百年之后得到册封,从天帝那里得到爵位,来保佑人民。没有得到册封的先祖,也长乐于仙山。人民给华夏正神和先祖进香,属于精神交流。或者向正神祈福,或者和祖先意念交流,表示血脉不绝,生生不息。佛教和华夏子民既无血脉关联,又无功于家国民族,连印度的子民都不信他,如果没有华夏的子民的意念供奉,所谓的极乐和阿弥陀都要烟消云散,所以他们很热衷于抢夺香火。

3.还有一些朋友,可能是想象力不够,或者从小读的故事书太少,或者就是好奇心太强,喜欢听奇谈怪闻,怪力乱神,被佛经网游小说一般光怪陆离的虚构世界和神通故事迷得神颠魂倒,加上向善的诱惑,死后福报千万倍的诱惑,从此一头栽了进去。

  对这种人,也没办法,只能劝他多读几本网游小说,或者给他讲一个更动听的故事,或许可以脱敏。

4、家族传统论

  有些孩子,父母就信了这个,于是孩子也跟着信了这个。只要你反对佛教,就是反对我信佛的父母。一副不惜跟你图死拿命的架势。

  孝是好事,但孝敬不等于孝顺。孝不能糊涂孝,不能陷亲于不义。建议多了解一下佛教的传播历史,可以看看这个帖子,《胡教血腥入华史》。

  佛教是在给华夏带来亡国灭族的危险过程中传播进来的,和五胡乱华一起,欠下了中华民族的血债。我们的祖先被屠戮,到了我们这一辈,父母却信了佛,这是受了蒙蔽。我们不光要对得起父母,孝敬父母,更要对得起祖先。就算不能婉言劝回父母,至少自己要有是非明辨的头脑。遇事不能光想着帮亲不帮理。

  对待这样的孩子,我们讲道理的时候,也要尽量温婉,不要让孩子对父母的执着孝敬和拼死维护之心,变成对佛教的执着孝敬和拼死维护之心。

5。还有一种,因挫折打击心灰意冷,继而被佛教钻了空子,本身的负面情绪被佛教无限放大,导致极端的自卑,无法自拔,成了佛教的奴隶,觉得自己无用,废物,只有“主人”才能保护你,说到底,他们是由于自己意志不坚,成了佛教的奴隶。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6.比较难缠的是结合现代天文物理和一切前沿科学,来印证佛教的世界观和诡辩论。

  这样的人,乍一看是很可怕的。因为我们一般人不是天文学、物理学博士后,听他用一些高深的名词啊,引用外国实验啊,就觉得这水好深!其实,真要让他讲天文物理,他也就是半瓶水。只要仔细阅读他的论证过程,在关键处,必然偷换逻辑概念和打马虎眼儿。

  比如:因为外国最新做了个XXX实验,所以证明了佛理是正确的。因为爱因斯坦说了XXX,所以佛教是正确的。

  这个因为所以的关节处,仔细看都是经不起推敲的,充满了逻辑诡辩和硬塞强粘的强力胶水味道。只要逻辑思维足够,不必是天文物理博士后也能看明白。

  不过,还真有博士博士后甚至教授的一些人,他本身信教,存在的意义就是证明神学的正确或者佛理的伟大。这样的人,就没什么好说了。他先预设了教义不可改的立场,所以支持教义的实验结果都拿出来,不支持教理的事实都视而不见。这样的人,虽然可能在某一领域的角落能够研究出几个数据成果,但对于真的真理,永远是盲人摸象的。

7.还有一些人,属于愚信的信众,本身逻辑差,只会念佛号和重复几个经段子,一遇到意见不同的人,就只会咒人下地狱,反对佛即以因果报应和十八层地狱恐吓之。恐怕世尊在世,也没有如此恐吓过别人。

  对于这样的人,一笑了之可也。

8:因为我悟透了佛,所以我首先要抛弃佛。如果你没有悟透佛,千万不要抛弃佛。

  回:粪坑不用掉进去,就知道臭,明白人自然会绕着走。我们一眼就看穿了佛的斤两,所以自然要抛弃佛。你说你悟透了佛要抛弃佛,其实不过是依然在粪坑边缘挣扎的可怜人而已。还挣扎在粪坑里的人,对岸上的人指手画脚说:没掉进过粪坑的人,千万不能说粪坑臭!不过徒惹人笑耳。

  以上粪坑等比喻,不过是方便说法,切勿当真着相。参见禅宗做法。

9.说信佛积弱,那为啥日本那么强大?

  回:日本并不是因为信佛才造成了民风强悍,国家强大。日本武士道一直以儒家的忠勇为核心,佛教不过是其补充成分。日本的历史也并不是一部一直强悍的历史。日本历史上最著名的明治维新发生后,日本政府更是彻底打击佛教,扶植本土神道教,国家民族意识上升,才有国力增强之事。

中国佛教徒极其崇洋媚外,曾仿照印度佛教徒吃粪便治病,唐代名僧释义净在《南海寄归内法传》中记载……水帝子周武、阳帝子梁彝珠、阴帝子刘碧城在《归宗》——《陈撄宁仙学文选》跋文(澳门出版社)中写道:阳阴男女同出而异名,何必重男轻女呢?(按:佛经中有大量贬低女性的内容,详见《涅槃经》《诃欲经》《药师如来本愿经》《宝积经》《金光明经》《白莲花经》《阿含口解十二因缘经》《正法念处经·卷十六》《净心诫观法·卷上》《大智度论·卷十四》《诸法集要经·卷四》等等。)人天生有情欲,若不懂精与神合化为炁(按:详见《真武仙法》),何必出家而孤男寡女呢?(按:陈撄宁在《答苏州张道初君十五问》中写道:“中国古昔无出家之说,凡脩仙学道之人,都是有眷属同居。自从佛教传到中国以后,才有出家制度,于是男子出家叫作‘和尚’,女子出家叫作‘尼姑’,其本意原想脱离家庭之苦恼,而求得身心之清静,孰料‘一著袈裟事更多’,其苦恼依旧不能减少。道教全真派,即是模仿佛教而作,是后起的,不是古法。古法脩炼,皆是夫妇二人同心合意,断绝俗情,双脩双证,与孤阴寡阳的制度大相悬殊。刘纲、樊云翘二位,乃夫妇双脩中最负盛名者。至于北七真中,如马丹阳、孙不二两位,名望亦隆”,陈撄宁在《〈黄庭经〉讲义》中写道:“神仙眷属,迥异尘凡,非常情所能测也”,可见出家大异古道古仙风范。佛教此歪风邪气一旦蔓延,不仅增加社会负担,而且有亡国绝种之忧。)人天生有头发自有其用,何必光头光脑呢?(按:虔诚的佛教徒还会在头顶毁损头皮发根烧灼出戒疤。)不要祖宗的姓而跟释迦牟尼佛姓释,何必如此势利见佛忘祖呢?做人的道理都不懂!(按:陈撄宁在《铁海道友,招饮沪西紫阳宫,并劝移居彼处,愧无以报命,作此奉赠》中写道:“佛教方外,废除本姓,以“释”为姓,表示与祖宗、父母、兄弟、妻子断绝关系;而道教方外,仍用自己姓氏,不忘本、不背亲、不绝伦常。此即中国古教与印度传来的佛教不同之处。”佛教徒跟释迦牟尼佛姓释,这从华人的子嗣过继来讲,他们的肉体已不是中国人了;他们的灵魂也被外来病毒侵蚀和武装。这些内奸的破坏力远远超过汉奸,因为汉奸必竟还是中国人。)大家若能看懂《易经》《黄帝经》《太公书》《老子》《庄子》等中华经典,便能发现佛教的理论和形式还有更多的问题。

  中华神州的正史和野史记载的得道者和神仙多得不可胜数,还有那些没留姓名的得道者和神仙更是不计其数,他们不造神不神吹,因为“大道”平实,可是一般人都容易被吹大牛皮、惟我独尊者唬着。还未“得道”的“见道”本来是个很简单的事,却被释迦牟尼佛称名为“成佛”,吹得天花乱坠搞得神乎其神。

  何为得道?心胸中“道炁”充盈,上冲两眼之间,下达脐后黄庭,并与身外的“道炁”沟通相合,即是“与道合真”即是得道。略改张紫阳祖师之诗形容此曰:“天人一炁本来同,为有形骸碍不通;炼到形神冥合处,能使色相变真水。”此种境界的人已经天人合一,与“大道”即“水帝”合为一体了,能明白宇宙全部规律及来龙去脉,“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做符合“道”的事。

  何为成仙?以“与道合真”(得道)为基础,炼得“阳神”充盈至纯并且彻底地变化“阴精”主宰的身形,从而神通广大、返老还童、长生不老、白日飞升、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拔宅飞升、散为炁、聚成形、亿万分身、隐显莫测、畅游宇宙、逍遥于“大道”,即是“神形俱妙”即是成仙。“道”即“混沌”即“元炁”即“道炁”,“神”即“元阳”即“元神”即“阳神”,“形”即“元阴”即“元精”即“阴精”,全炁全神全精,三位一体,妙哉妙哉!若未“与道合真”,就无法炼出纯阳之“元神”与纯阴之“元精”,就无法“神形俱妙”,只能在后天的浊炁浊神浊精之中打转,玩弄点小本事。不仅得道而且炼到“神形俱妙”才是成仙,得道者未必成了仙,成仙者即神仙必已得道,得道是成仙的基础,得道易成仙难。(详见《真武仙法》。)

  何为见道?时不时见到眼前的“道炁”(“道光”、“道珠”)是为见道。略改吕洞宾(吕纯阳)祖师之诗形容此曰:“闭目寻真真自归,玄珠一颗出辉辉;终日玩,莫抛离,免使鬼王遣使追。”此即佛教所说的见性成佛是也,例如:释迦牟尼在菩提树下“目睹明星”而成佛。佛教的见性成佛只是在头脑意念中下功夫,例如:佛教的“心性理论”与“心胸中”无关系而是围着念头打转、佛会之中闻法瞬间证果成佛、三十三祖释惠能《六祖坛经》中“不思善不思恶正与么时那个是明上座本来面目”之类的禅宗理论、顿悟、渐悟、开悟、觉悟、天台宗理论、降伏妄念、正念、观想、念咒、念佛、念经、拜忏等等。见道的境界只是时不时见到了“道炁”(“道光”、“道珠”),并未“与道合真”(得道)。佛教的修炼只是针对头部的“阳神”,且误认“阳神”作为本源,不知真正的本源“道炁”(“心”)为何物,更不知“阴精”为何物,所以释迦牟尼佛等成佛之人只知等到死后去涅槃(不懂“道炁”),厌恶地球厌恶肉体(不懂“阴精”)。(按:“道炁”、“阳神”、“阴精”的原理详见《真武仙法》和前文“若论及宇宙最高神”、“何为得道?”、“何为成仙?”,涅槃的情况详见后文“若论及宗教信仰的原理”。)没有“与道合真”,就无法彻底地炼神,“阳神”便不能充盈至纯,便不能神通广大(按:意念能产生巨大力量,并能改变、创造和毁灭物质)。没有“与道合真”,“阳神”生出的智慧只能知晓宇宙局部规律,所做之事很可能是背道而驰,但自己却认为是善事,释迦牟尼佛的境界正是如此,所以造成了佛教的种种弊端。难怪释迦牟尼佛被印度人看作是诱导人误入歧途、引导人自我毁灭的负面人物。

  中华的老祖宗造了一个字能证明成佛的境界,即是“性”字。“性”字由竖“心”旁加一个“生”字构成,表明“心”已“生”发变动了,不是本“心”了,从“心”变成“性”了。追求“心”追求“本源”的佛教认“性”作“心”作“佛”,还自吹自擂地藐视中华老祖宗、贬低他人,殊不知已被中华老祖宗用“性”字敲脑袋了。“性”是什么?头脑意念是也,“阳神”动是为“性”也(按:“道炁”动是为“爱”,“阴精”动是为“情”)。

  成佛之人未能“与道合真”(得道),不仅“阳神”生出的智慧有限而且“阳神”不能神通广大、“阴精”主宰的肉体功夫欠缺。例如:

  一、释迦牟尼成佛之前不懂辟谷从而饿得皮包骨,忍不住吃牧羊女供养的羊奶,就是其成佛后也不能辟谷,又是要吃饭又是要喝水的,在吃了金银匠淳陀供养的菌类旃檀茸后肚子不舒服(按:释迦牟尼佛不能识别此菌有毒是智慧不足,吃后肚子不舒服是肉体功夫欠缺。大家勿迷信释迦牟尼佛不着边际的神吹,应当于实实在在的地方思考释迦牟尼佛的真实境界),而且释迦牟尼佛还常常有其它病痛;

  二、琉璃王攻打迦毗罗卫城时,释迦牟尼佛不仅无法破解迦毗罗卫城居民过去世吃鱼的果报,也无法破解自己过去世敲打鱼头的因果定业而遭头痛三日之报;

  三、号称神通第一的目犍连尊者敌不过过去世中捕鱼为业的因果定业被乱石打成肉酱;

  四、释迦牟尼佛吃了不合适的食物致使病疮(癌症)扩散,涅槃死后其病老的肉体被火化出舍利[按:释迦牟尼佛虽然未“与道合真”(得道)但是时不时见到了眼前的“道珠”,其后天浑浊的“阳神”自然比普通人有觉悟,时而有丰富的想象思维能力,时而又能凝神入定,虽然释迦牟尼佛不懂“道炁”、“阳神”、“阴精”的原理,还未进入他们三者的大门,但其身内浑浊的“阴精”在“道珠”的照耀下,在“阳神”的凝定下,在戒女色的情况下,自然也与众不同,不仅未耗散掉而且在身内各处与身体其它物质凝结在一起,此便是舍利,浑浊的“阴精”是舍利的重要成份。舍利是释迦牟尼佛功夫不到家的证据,证明了释迦牟尼佛的修炼只是针对头部的“阳神”,且误认“阳神”作为本源,不知真正的本源“道炁”(“心”)为何物,更不知“阴精”为何物(详见前文“何为见道?”)。佛教至今还在利用舍利(甚至普通的骨头和结石)制造迷信的崇拜活动。佛教徒对“道炁”、“阳神”、“阴精”的门都未摸着,却无知地嫉骂成仙的功夫,大谈自己心性如何高明,死后如何自在,他们的思想如此狭隘且不切实际,致使其行为极端、怪异、消极厌世。佛教之所以具备邪教三大特征,释迦牟尼佛是始作俑者,这是他修炼境界的局限性造成的,自以为是的善心造成了恶果。难怪佛教被印度的明白人赶出了印度,从而其在世界各地变异地发展传播];

  五、二十四祖师子被人杀害;

六、二十八祖菩提达摩被人毒死;

七、二十九祖释慧可被人杀害;

八、三十祖释僧璨抓着树枝圆寂;

九、三十一祖释道信的肉身被涂抹密封保存;

十、三十二祖释弘忍的肉身被涂抹密封保存;

十一、三十三祖释惠能的肉身被涂抹密封保存(按:保存在广东韶关南华禅寺,涂抹密封层里面的肉身已枯烂。

“见道”之人的肉身受“道珠”时常影响,若在死前禁食、禁水、清肠就能死后暂时肉身不腐,若对肉身进行涂抹密封处理就能长期保存。若是“与道合真”之士的真身则不须如此保存都能长久肌肤柔软、面貌如生。供奉于江西武宁县太平山佑圣宫的南宋年间的水帝的化身章哲祖师之真身“双目炯炯,面貌如生”,其洗澡水不仅有檀香味而且治愈了众多怪病)。诸如此类,举不胜举,未及详述。可见成佛之人不仅没有“与道合真”(得道),更未能“神形俱妙”(成仙),成佛之人因为有衰老、疾病、需求、束缚、被伤害、智慧上的局限性、因果业障、定业所拘、定业难逃等等情况所以无法自在逍遥,到头来生老病死与常人无异。彼等佛菩萨们如何能知中华神仙的“与道合真”、“神形俱妙”是个什么槪念?如何能知中华神仙的身体及眷属、家畜宠物、房屋冲出地球之“白日飞升”、“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拔宅飞升”是个什么场面?成佛与成仙本是截然两事,不可混为一谈!

  中华人的性情能包容,佛教进入中国我们兼容相待,所写的著作一般会“道佛不分、仙佛平等”地提拔佛教,可是佛教却不懂事,把“天”、“神”、“仙”等中华名词安排在“佛”之下加以贬低,以惟佛独尊、“惟我独真”的态度自居,处处贬低中华文化,不仅侵占了西藏,还欲把整个中国都搞成“阿弥陀佛”。

  佛教认为佛在六道轮回之外,而中华道教的天、神、仙都在六道轮回之中,所以佛经贬天贬神贬仙赛过家常便饭,《大佛顶首楞严经》是贬仙道的佛经之一,另观历代名僧所著,由于受佛经影响,含有大量贬道贬天贬神贬仙的内容,近代的《释印光文钞》便是其中之一,当代的释净空虽也讲道教,但实为贬低道教,暗示道教不如佛教,对道教胡说八道,其在《〈了凡四训〉讲记》中贬评钟离权、吕洞宾,贬评道教不如佛教,其在《大佛顶首楞严经·清净明诲章·辨魔法要》中诬蔑道教神灵岳飞(民族英雄)由于杀的念头没断还在做鬼,诬蔑道教神灵妈祖只不过是海龙王,释净空同时告诫佛教徒曰:“我们对这些鬼神的态度是敬而远之,敬是说在一定的时节祭祀他,但是不能听他的教导,不可跟他学,可也不是不跟他往来,像初一、二的祭祀,春秋祭祀这是敬,一定要做到敬。

历代大儒的辟佛言论

呜呼,佛本外教,乘中国之乱而诳惑生民盖于兹千百余年矣!自五胡乱华,胡主崇之,以为戎神,以奴役我汉人,俾汉人亦信从其教。南北朝,佛教大兴,梁武乃至舍身以事佛,而儒道衰微,岌岌哉!而时鲜有辟之者,至唐韩愈作文辟佛,明夷夏之防,倡孔孟之道,尤为有力,虽未以息彼之害,亦有光于吾儒,而启宋儒之辟佛也。宋初三先生,横渠、二程、朱子、明仲亦痛斥佛氏甚有力,且入理,而佛始衰,儒始振焉。

余亦感佛教虚妄,蛊惑人心,辟佛乃受围攻,可见信佛者众,虽然,余何惧哉!佛教之兴起,实非社会之幸,国家之福也。追思先贤,览诸典籍,遂摘录先贤何承天、范缜、傅奕、狄仁杰、姚崇、韩愈、李翱、杜牧、孙复、石介、李觏、欧阳修、苏轼、二程、张载、范育、朱熹、胡寅、胡宏、陈亮、叶适、张拭、方孝孺、夏言、胡居仁、曹端、薛瑄、王守仁、王时槐、丘濬、罗钦顺、刘宗周、王夫之、朱舜水、颜元、戴震、熊十力等辟佛言论以示佛徒。

处者弘日新之业,仕者敷先王之教。诚著明君,泽被万物,龙章表观,鸣玉节趋,斯亦尧孔之乐地也。及其不遇,考阿涧,以善其身,杀鸡为黍,聊寄怀抱。或负鼎割烹,扬隆名于长世,或屠羊鼓刀,陵高志于浮云,此又君子之处心也。何必陋积善之延祚,希无验于来世,生背当年之真欢,徒疲役而靡归。系风捕影,非中庸之美,慕夷眩妖,违通人之致。

——南朝·宋·何承天《重答颜光禄》

浮屠害政,桑门蠹俗,风惊雾起,驰荡不休,吾哀其弊,思拯其溺。夫竭财以赴僧,破产以趋佛,而不恤亲戚,不怜穷匮者何?良由厚我之情深,济物之意浅。是以圭撮涉于贫友,吝情动于颜色;千钟委于富僧,欢意畅于容发。岂不以僧有多余之期,友无遗秉之报,务施阙于周急,归德必于有己。又惑以茫昧之言,惧以阿鼻之苦,诱以虚诞之辞,欣以兜率之乐。故舍逢掖,袭横衣,废俎豆,列瓶钵,家家弃其亲爱,人人绝其嗣续。致使兵挫于行间,吏空于官府,粟罄于惰游,货殚于泥木。所以奸宄弗胜,颂声尚拥,惟此之故,其流莫已,其病无限。若陶甄禀于自然,森罗均于独化,忽焉自有,怳尔而无,来也不御,去也不追,乘夫天理,各安其性。小人甘其垄亩,君子保其恬素,耕而食,食不可穷也,蚕而衣,衣不可尽也,下有余以奉其上,上无为以待其下,可以全生,可以匡国,可以霸君,用此道也。

——南朝·梁·范缜《神灭论》

佛在西域,言妖路远,汉译胡书,恣其假托。故使不忠不孝,削发而揖君亲;游手游食,易服以逃租赋。演其妖书,述其邪法,伪启三途,谬张六道,恐吓愚夫,诈欺庸品。凡百黎庶,通识者稀,不察根源,信其矫诈。乃追既往之罪,虚规将来之福。布施一钱,希万倍之报;持斋一日,冀百日之粮。遂使愚迷,妄求功德,不惮科禁,轻犯宪章。其有造作恶逆,身坠刑网,方乃狱中礼佛,口诵佛经,昼夜忘疲,规免其罪。且生死寿夭,由于自然;刑德威福,关之人主;乃谓贫富贵贱,功业所招。而愚僧矫诈,皆云由佛。窃人主之权,擅造化之力,其为害政,良可悲矣!案《书》云:“惟辟作福威,惟辟玉食。臣有作福、作威、玉食,害于而家,凶于而国,人用侧颇僻。”降自羲、农,至于汉、魏,皆无佛法,君明臣忠,祚长年久。汉明帝假托梦想,始立胡神,西域桑门,自传其法。西晋以上,国有严科,不许中国之人,辄行髡发之事。洎于苻、石,羌胡乱华,主庸臣佞,政虐祚短,皆由佛教致灾也。梁武、齐襄,足为明镜。昔褒姒一女,妖惑幽王,尚致亡国;况天下僧尼,数盈十万,翦刻缯彩,装束泥人,而为厌魅,迷惑万姓者乎!今之僧尼,请令匹配,即成十万余户。产育男女,十年长养,一纪教训,自然益国,可以足兵。四海免蚕食之殃,百姓知威福所在,则妖惑之风自革,淳朴之化还兴。且古今忠谏,鲜不及祸。窃见齐朝章仇子他上表言:“僧尼徒众,糜损国家,寺塔奢侈,虚费金帛。”为诸僧附会宰相,对朝谗毁;诸尼依托妃主,潜行谤讟。子他竟被囚执,刑于都市。及周武平齐,制封其墓。臣虽不敏,窃慕其踪。

——唐初·傅奕

(贞观十三年卒,年八十五。临终诫其子曰:“老、庄玄一之篇,周、孔《六经》之说,是为名教,汝宜习之。妖胡乱华,举时皆惑,唯独窃叹,众不我从,悲夫!汝等勿学也。古人裸葬,汝宜行之。”)

臣闻为政之本,必先人事。陛下矜群生迷谬,溺丧无归,欲令像教兼行,睹相生善。非为塔庙必欲崇奢,岂令僧尼皆须檀施?得伐尚舍,而况其余。今之伽蓝,制过宫阙,穷奢极壮,画缋尽工,宝珠殚于缀饰,环材竭于轮奂。工不使鬼,止在役人,物不天来,终须地出,不损百姓,将何以求?生之有时,用之无度,编户所奉,常若不充,痛切肌肤,不辞棰楚。游僧一说,矫陈祸福,翦发解衣,仍惭其少。亦有离间骨肉,事均路人,身自纳妻,谓无彼我。皆托佛法,诖误生人。里陌动有经坊,阛阓亦立精舍。化诱倍急,切于官徵;法事所须,严于制敕。膏腴美业,倍取其多;水碾庄园,数亦非少。逃丁避罪,并集法门,无名之僧,凡有几万,都下检括,已得数千。且一夫不耕,犹受其弊,浮食者众,又劫人财。臣每思惟,实所悲痛。往在江表,像法盛兴,梁武、简文,舍施无限。及其三淮沸浪,五岭腾烟。列刹盈衢,无救危亡之祸;缁衣蔽路,岂有勤王之师!比年已来,风尘屡扰,水旱不节,征役稍繁。家业先空,疮痍未复,此时兴役,力所未堪,伏惟圣朝,功德无量,何必要营大像,而以劳费为名。虽敛僧钱,百未支一。尊容既广,不可露居,覆以百层,尚忧未遍,自余廓庑,不得全无。又云不损国财,不伤百姓,以此事主,可谓尽忠?臣今思惟,兼采众议,咸以为如来设教,以慈悲为主,下济群品,应是本心,岂欲劳人,以存虚饰?当今有事,边境未宁,宜宽征镇之徭,省不急之费。设令雇作,皆以利趋,既失田时,自然弃本。今不树稼,来岁必饥,役在其中,难以取给。况无官助,义无得成,若费官财,又尽人力,一隅有难,将何救之!

——唐朝·狄仁杰

今之佛经,罗什所译,姚兴执本,与什对翻。姚兴造浮屠于永贵里,倾竭府库,广事庄严,而兴命不得延,国亦随灭。又齐跨山东,周据关右,周则多除佛法而修缮兵威,齐则广置僧徒而依凭佛力。及至交战,齐氏灭亡,国既不存,寺复何有?修福之报,何其蔑如!梁武帝以万乘为奴,胡太后以六宫入道,岂特身戮名辱,皆以亡国破家。近日孝和皇帝发使赎生,倾国造寺,太平公主、武三思、悖逆庶人、张夫人等皆度人造寺,竟术弥街,咸不免受戮破家,为天下所笑。经云:"求长命得长命,求富贵得富贵","刀寻段段坏,火坑变成池。"比求缘精进得富贵长命者为谁?生前易知,尚觉无应,身后难究,谁见有征。

——唐朝.姚崇

汉明帝时始有佛法,明帝在位,才十八年耳。其后乱亡相继,运祚不长。宋、齐、梁、陈、元魏已下,事佛渐谨,年代尤促。唯梁武帝在位四十八年,前后三度舍身施佛,宗庙之祭,不用牲牢,昼日一食,止於菜果。其后竟为侯景所逼,饿死台城,国亦寻灭。事佛求福,乃更得祸。由此观之,佛不足信,亦可知矣。

佛本夷狄之人,与中国言语不通,衣服殊制。口不道先王之法言,身不服先王之法行,不知君臣之义、父子之情。假如其身尚在,奉其国命,来朝京师,陛下容而接之,不过宣政一见,礼宾一设,赐衣一袭,卫而出之於境,不令惑於众也。况其身死已久,枯朽之骨,凶秽之馀,岂宜以入宫禁!

——唐朝·韩愈《谏迎佛骨表》

有人传愈近少信奉释氏,此传之者妄也。潮州时,有一老僧号大颠,颇聪明,识道理,远地无可与语者,故自山召至州郭,留十数日。实能外形骸,以理自胜,不为事物侵乱。与之语,虽不尽解,要自胸中无滞碍,以为难得,因与来往。及祭神至海上,遂造其庐。及来袁州,留衣服为别。乃人之情,非崇信其法,求福田利益也。孔子云:“某之祷久矣。”凡君子行己立身,自有法度,圣贤事业,具在方策,可效可师。仰不愧天,俯不愧人,内不愧心,积善积恶,殃庆自各以其类至。何有去圣人之道,舍先王之法,而从夷狄之教,以求福利也?《诗》不云乎“恺悌君子,求福不回”。《传》又曰:“不为威惕,不为利疚。”假如释氏能与人为祸祟,非守道君子之所惧也,况万万无此理。且彼佛者果何人哉?其行事类君子耶?小人耶?若君子也,必不妄加祸于守道之人;如小人也,其身已死,其鬼不灵。天地神祇,昭布森列,非可诬也,又肯令其鬼行胸臆作威福于其间哉?进退无所据,而信奉之,亦且惑矣。

汉氏以来,群儒区区修补,百孔千疮,随乱随失,其危如一发引千钧,绵绵延延,浸以微灭。于是时也,而倡释老于其间,鼓天下之众而从之。呜呼,其亦不仁甚矣!释老之害过于杨墨,韩愈之贤不及孟子,孟子不能救之于未亡之前,而韩愈乃欲全之于已坏之后。呜呼!其亦不量其力,且见其身之危,莫之救以死也。虽然,使其道由愈而粗传,虽灭死万万无恨!天地鬼神,临之在上,质之在旁,又安得因一摧折,自毁其道,以从于邪也!

——韩愈《与孟尚书书》

佛法之染流于中国也,六百馀年矣。始于汉,浸淫于魏、晋、宋之间,而澜漫於梁萧氏,遵奉之以及于兹。盖后汉氏无辨而排之者,遂使夷狄之术,行于中华,故吉凶之礼谬乱,其不尽为戎礼也无几矣。且杨氏之述《丧仪》,岂不以礼法迁坏,衣冠士大夫与庶人委巷无别,为是而欲纠之以礼者耶?是宜合于礼者存诸,愆于礼者辨而去之,安得专已心而言也?苟惧时俗之怒已耶,则杨氏之仪,据于古而拂于俗者多矣。置而勿言,则犹可也,既论之而书以为仪,舍圣人之道,则祸流于将来也无穷矣。佛法之所言者,列御寇、庄周所言详矣,其馀则皆戎狄之道也。使佛生于中国,则其为作也必异于是,况驱中国之人举行其术也。君臣、父子、夫妇、兄弟、朋友,存有所养,死有所归,生物有道,费之有节,自伏羲至于仲尼,虽百代圣人,不能革也。故可使天下举而行之无弊者,此圣人之道,所谓君臣、父子、夫妇、兄弟、朋友,而养之以道德仁义之谓也,患力不足而已。向使天下之人,力足尽修身毒国之术,六七十岁之后,虽享百年者亦尽矣,天行乎上,地载乎下,其所以生育于其间者,畜兽、禽鸟、鱼鳖、蛇龙之类而止尔,况必不可使举而行之者耶?夫不可使天下举而行之者,则非圣人之道也。故其徒也,不蚕而衣裳具,弗耨而饮食充,安居不作,役物以养已者,至于几千百万人。推是而冻馁者几何人可知矣。于是筑楼殿宫阁以事之,饰土木铜铁以形之,髡良人男女以居之,虽璇室、象廊、倾宫、鹿台、章华、阿房弗加也,是岂不出乎百姓之财力欤?昔者禹之治水害也,三过其门而不入,手胼足胝,凿九河,疏济洛,导汉汝,决淮江而入於海,人之弗为蛟龙食也,禹实使然。德为圣人,功攘大祸,立为天子,而传曰“菲饮食,恶衣服,卑宫室,土阶高三尺”,其异于彼也如是。此昭昭然其大者也,详而言之,其可穷乎?故惑之者溺于其教,而排之者不知其心,虽辨而当,不能使其徒无哗而劝来者,故使其术若彼之炽也。有位者信吾说而诱之,其君子可以理服,其小人可以令禁,其俗之化也弗难矣。然则不知其心,无害为君子,而溺于其教者,以夷狄之风而变乎诸夏,祸之大者也。其不为戎乎幸矣。昔者司士贲告於子游曰:“请袭于床。”子游曰:“诺。”县子闻之曰:“汰哉叔氏,专以礼许人。”人之袭于床,失礼之细者也,犹不可,况举身毒国之术,乱圣人之礼,而欲以传於后乎?

——唐朝·李翱

佛著经曰:生人既死,阴府收其精神,校平生行事罪福之。坐罪者,刑狱皆怪险,非人世所为,凡人平生一失举止,皆落其间。其尤怪者,狱广大千百万亿里,积火烧之,一日凡千万生死,穷亿万世,无有间断,名为“无间”;夹殿宏廊,悉图其状,人未熟见者,莫不毛立神骇。佛经曰:我国有阿阇世王,杀父王篡其位,法当入所谓狱无间者,昔能求事佛,后生为天人;况其他罪,事佛固无恙。

梁武帝明智勇武,创为梁国者,舍身为僧奴,至国灭饿死不闻悟。况下辈,固惑之。为工商者,杂良以苦,伪内而华外,纳以大秤斛,以小出之,欺夺村间戆民,铢积粒聚,以至于富。刑法钱谷小胥,出入人性命,颠倒埋没,使簿书条令不可究知,得财买大第豪奴,如公侯家。大吏有权力,能开库取公钱,缘意恣为,人不敢言。是此数者,心自知其罪,皆捐己奉佛以求救,日月积久,曰:“我罪如是,富贵如所求,是佛能灭吾罪,复能以福与吾也。”有罪罪灭,无福福至;生人唯罪福耳,虽田妇稚子,知所趋避。今权归于佛,买福卖罪,如持左契,交手相付。至有穷民,啼一稚子,无以与哺;得百钱,必召一僧饭之,冀佛之助,一日获福。若如此,虽举寰海内尽为寺与僧,不足怪也。屋壁绣纹可矣,为金枝扶疏,擎千万佛;僧为具味饭之可矣,饭讫持钱与之。不大、不壮、不高、不多、不珍、不奇瓌怪为忧,无有人力可及而不为者。晋,霸主也,一铜鞮宫之衰弱,诸侯不肯来盟。今天下能如几晋,凡几千铜鞮,人得不困哉?

——唐朝·杜牧《杭州新造南亭子记》

礼曰四郊多垒,此卿大夫之辱也。地广大荒而不治此,亦士之辱也。噫,卿大夫以四郊多垒为辱,士以地广大荒而不治为辱,然则仁义不行礼乐不作,儒者之辱欤。夫仁义礼乐,治世之本也,王道之所由兴,人伦之所由正,舍其本则何所为哉。噫,儒者之辱始于战国,杨朱墨翟乱之于前,申不害韩非杂之于后,汉魏而下,则又甚焉。佛老之徒横乎中国,彼以死生祸福虚无报应为事,千万其端绐我生民,絶灭仁义以塞天下之耳;屏弃礼乐,以涂天下之目,天下之人愚众贤寡惧其死生祸福报应人之若彼也,莫不争举而竞趋之。观其相与为羣,纷纷扰扰周乎天下,于是其教与儒齐驱并驾,峙而为三,吁,可怪也。且夫君臣父子夫妇,人伦之大端也,彼则去君臣之礼,絶父子之戚,灭夫妇之义,以之为国则乱矣,以之使人贼作矣。儒者不以仁义礼乐为心则巳,若以为心,则得不鸣鼓而攻之乎。凡今之人与人争詈,小有所不胜,则尚以为辱,矧彼以夷狄诸子之法乱我圣人之教耶,其为辱也大哉。噫,圣人不生,怪乱不平,故杨墨起而孟子辟之,申韩出而扬雄距之,佛老盛而韩文公排之,微三子,则天下之人胥而为夷狄矣。惜夫三子道有余而志不克就,力足去而用不克施,若使其志克就其用克施,则芟夷藴崇絶其根本矣。呜呼,后之章甫其冠,缝掖其衣,不知其辱,而反从而尊之者,多矣。得不为罪人乎。由汉魏而下迨于兹千余岁,其源流既深,根本既固,不得其位,不剪其类,其将奈何,其将奈何。

——宋初·孙复《儒辱》

尧、舜、禹、汤、文、武、周、孔之道,万世常行,不可易之道也。佛、老以妖妄怪诞之教坏乱之,杨亿以淫巧浮伪之言破碎之。

——北宋.石介《怪说》

彼为佛者,弃其父子,绝其夫妇,于人之性甚戾,又有蚕食虫蠹之弊,然而民皆相率而归焉者,以佛有为善之说故也。

昔三代之为政,皆圣人之事业;及其久也,必有弊。故三代之术,皆变其质文而相救。就使佛为圣人,及其弊也,犹将救之;况其非圣者乎。夫奸邪之士见信于人者,彼虽小人,必有所长以取信。是以古之人君惑之,至于乱亡而不悟。

今佛之法,可谓奸且邪矣。盖其为说,亦有可以惑人者。使世之君子,虽见其弊而不思救,岂又善惑者与?抑亦不得其救之之术也。救之,莫若修其本以胜之。

——北宋·欧阳修《本论》

孟子有言曰:"男女居室,人之大伦也。"虽圣人未之有异,而浮屠何其介哉?彼此尽能泊然以循其法者也。

惟人之愚父母,徒惑其富厚安闲,捐孺子而奴之。厥初未有知也,既长而悔,盍归乎?无业以衣食也,不得已而终焉。其心岂异人哉?是钟梵不足以乐怨旷,奈何其欲阴阳之和也?事亲以孝,事君以礼,圣人以是师天下也。佛之法曰:必绝而亲,去而君,剔发而胡衣,捐生以事我,其获福不知所尽。此独何欣?受亲之体而不养于其侧,食君之田而无一拜之谒,家有叛子而族人爱之,邦有做民而吏不肯诛,以佛之主其上也。纣为诸侯逋逃主,而诸侯伐之;佛为天子速逃主,而天子未尝怒。哀哉!

浮屠以不杀为道,水饮而蔬食,举世称其仁。夫鸡豚狗彘,待人而后生者也,食人之粟,以滋其种类,一日无人,则饥而死。然而天下之民所以不爱其资,豢而畜之者,用于其家故也。神灵之祭,宾客之奉,于是乎取之。今且使民无摇手于其间,则阿侍而粒之哉?吾见其无遗种矣。抑将不杀其身而绝其类乎?仁者不为也。抑将夺人之食以饱无用之禽乎?仁者不为也。呜呼!浮屠之仁钦,止于是而已矣!

——北宋.李觏《潜书》

佛之道难成,言之使人悲酸愁苦。其始学之,皆入山林,践荆棘蛇虺,袒裸雪霜。或割屠脍,燔烧烹煮,以肉饲虎豹鸟乌蚊蚋,无所不至。茹苦含辛,更百千万亿年而后成。其不能此者,犹弃绝骨肉,衣麻布,食草木之实,昼日力作,以给薪水粪除,暮夜持膏火薰香,事其师如生。务苦瘠其身,自身口意莫不有禁,其略十,其详无数。终身念之,寝食见之,如是,仅可以称沙门比丘。虽名为不耕而食,然其劳苦卑辱,则过于农工远矣。计其利害,非侥幸小民之所乐,今何其弃家毁服坏毛发者之多也!意亦有所便欤?

寒耕暑耘,官又召而役作之,凡民之所患苦者,我皆免焉。吾师之所谓戒者,为愚夫未达者设也,若我何用是为。刂其患,专取其利,不如是而已,又爱其名。治其荒唐之说,摄衣升坐,问答自若,谓之长老。吾尝究其语矣,大抵务为不可知,设械以应敌,匿形以备败,窘则推堕漾中,不可捕捉,如是而已矣。吾游四方,见辄反复折困之,度其所从遁,而逆闭其涂。往往面颈发赤,然业已为是道,势不得以恶声相反,则笑曰:“是外道魔人也。”吾之于僧,慢侮不信如此。今宝月大师惟简,乃以其所居院之本末,求吾文为记,岂不谬哉!

北宋·苏轼《中和胜相院记》

自先王之道不明,百家并起,佛最晚出,为中国之患,而在梁为尤甚,故不得而不论也。盖佛之徒,自以为吾之所得者内,而世之论佛者皆外也,故不可诎。虽然,彼恶睹圣人之内哉?《书》曰思曰睿,睿作圣,盖思者所以致其知也。能致其知者,察三才之道,辨万物之理,小大精粗,无不尽也。此之谓穷理,知之至也。知至矣,则在我者之足贵,在彼者之不足玩,未有不能明之者也。有知之之明而不能好之,未可也,故加之诚心以好之。有好之之心而不能乐之,未可也,故加之至意以乐之。能乐之则能安之矣。如是则万物之自外至者,安能累我哉?万物之所不能累,故吾之所以尽其性也。能尽其性,则诚矣。诚者,成也,不惑也。既诚矣,必充之,使可大焉。既大矣,必推之,使可化焉。能化矣,则含智之民,肖翘之物,有待于我者,莫不由之以全其性,遂其宜,而吾之用与天地参矣。德如此其至也。而应乎外者,未尝不与人同,此吾之道所以为天下之通道也。故与之为衣冠饮食、冠婚丧祭之具,而由之以教,其为君臣父子兄弟夫妇者,莫不一出乎人情;与之同其吉凶而防其忧患者,莫不一出乎人理。故与之处而安且治之所集也,危且乱之所去也。与之处者其具如此,使之化者其德如彼,可不谓圣矣乎!既圣矣,则无思也,其至者循理而已,无为也,其动者应物而已。是以覆露乎万物,鼓舞乎群众,而未有能测之者也,可不谓神矣乎!神也者,至妙而不息者也。此圣人之内也。圣人者,道之极也。佛之说,其有以易此乎?求其有以易此者,故其所以为失也。夫得于内者,未有不可行于外也;有不可行于外者,斯不得于内矣。《易》曰:“智周乎万物而道济乎天下,故不过。”此圣人所以两得之也。知足以知一偏,而不足以尽万事之理;道足以为一方,而不足以适天下之用,此百家之所以两失之也。佛之失,其不以此乎?则佛之徒,自以谓得诸内者,亦可谓妄矣。夫学史者,将以明一代之得失也,臣等故因梁之事,而为著圣人之所以得及佛之所以失以传之者,使知君子之所以距佛者,非外而有志于内者,庶不以此而易彼也。

——北宋·曾巩《梁书目录序》

佛氏之言,比之杨墨,尤为近理,所以其为害尤甚。学者当如淫声美色以违之,不尔则骎骎然入于其中矣!

释氏地狱之类,皆是为下根人设此,怖令为善。

佛者一黠胡尔,佗本是个自私独善,枯槁山林,自适而已。

天地之间,有生便有死,有乐便有哀。释氏所在便须觅一个纤奸打讹处,言免死生、齐烦恼,卒归于自私。

至如言理性,亦只是为死生,其情本怖死爱生,是利也。

释氏者,以成坏为无常,是独不知无常乃所以为常也。今夫人生百年者常也,一有百年不死者,非所谓常也。释氏推其私智所及而言之,至以天地为忘,何其陋也。

今彼言世网者,只为些秉彝又殄灭不得,故当忠孝仁义之际,皆处于不得已,直欲和这些秉彝都消杀得尽,然后以为至道也。然而毕竟消杀不得。如人之有耳目口鼻,既有此气,则须有此识;所见者色,所闻者声,所食者味。人之有喜怒哀乐者,亦其性之自然,今强曰必尽绝,为得天真,是所谓丧天真也。

佛之所谓世网者,圣人所谓秉彝也。尽去其秉彝,然后为道,佛之所谓至教也,而秉彝终不可得而去也。耳闻目见,饮食男女之欲,喜怒哀乐之变,皆其性之自然。今其言曰:“必尽绝是,然后得天真”。吾多见其丧天真矣。

学佛者多要忘是非,是非安可忘得?自有许多道理,何事忘为?夫事外无心,心外无事。世人只被为物所役,便觉苦事多。若物各付物,便役物也。世人只为一齐在那昏惑迷暗海中,拘滞执泥坑里,便事事转动不得,没著身处。

大概且是绝伦类,世上不容有此理。又其言待要出世,出那里去?又其迹须要出家,然则家者,不过君臣、父子、夫妇、兄弟,处此等事,皆以为寄寓,故其为忠孝仁义者,皆以为不得已尔。又要得脱世网,至愚迷者也。……若尽为佛,则是无伦类,天下却都没人去理;然自亦以天下国家为不足治,要逃世网,其说至于不可穷处,佗有一个鬼神为说。

佛有发,而僧复毁形;佛有妻舍之,而僧绝其类。若使人尽为此,则老者何养?幼者何长?以至剪帛为衲,夜食欲省,举事皆反常,不近人情。至如夜食后睡,要败阳气,其意尤不美,直如此奈何不下。

释氏有出家出世之说。家本不可出,却为他不父其父,不母其母,自逃去固可也。至于出世,则怎生出得?既道出世,除是不戴皇天,不履后土始得,然又却渴饮而饮食,戴天而履地。

佛逃父出家,便绝人类,是为自家独处山林,人乡里岂容有此物?大率以贱所轻施于人,此不惟非圣人之心,亦不可为君子之心。释氏自己不为君臣父子夫妇之道,而谓他人不能如是,容人为之而己不为,别做一等人,若以此率人,是绝类也。

彼释氏之学,于敬以直内则有之矣,义无方外则未之有也,故滞固者入于枯槁,疏通者归于肆恣,此佛教之所以为隘也。

佗有一个觉之理,可以敬以直内矣,然义无方外。其直内者,要之其本亦不是,譬之赞易,前后贯穿,都说得是有此道理,然须“默而成之,不言而信,存乎德行”处,是所谓得也。谈禅者虽说得,盖未之有得。其徒亦有肯道佛卒不可以治天下国家,然又须道得本则可以周遍。

释氏说道,譬之以管窥天,只务直上去,惟见一偏,不见四旁,故皆不能处事。圣人之道,则如在平野之中,四方莫不见也。

佛教虽有内观的工夫,但佛教没有相应的处世之道,即儒家所言的外王之道,儒家处处以立世为本,其关于道的思想最终要落实到现实、落实到人,“敬以直内,则须君则是君,臣则是臣,凡事如此,大小大直截也。

——北宋·程颢、程颐

释氏不知天命,而以心法起灭天地,以小缘大,以末缘本,其不能穷而谓之幻妄,所谓疑冰者与。

知虚空即气,则有无、隐显、神化、性命通一无二,顾聚散、出入、形不形,能推本所从来,则深于易者也。若谓虚能生气,则虚无穷,气有限,体用殊绝,入老氏‘有生于无’自然之论,不识所谓有无混一之常;若谓万象为太虚中所见之物,则物与虚不相资,形自形,性自性,形性、天人不相待而有,陷于浮屠以山河大地为见病之说。此道不明,正由懵者略知体虚空为性,不知本天道为用,反以人见之小因缘天地。明有不尽,则诬世界乾坤为幻化。幽明不能举其要,遂躐等妄意而然。不悟一阴一阳范围天地、通乎昼夜、三极大中之矩,遂使儒、佛、老、庄混然一涂。语天道性命者,不罔于恍惚梦幻,则定以‘有生于无’,为穷高极微之论。入德之途,不知择术而求,多见其蔽于诐而陷于淫矣。

天地之气,虽聚散、攻取百涂,然其为理也顺而不妄。气之为物,散入无形,适得吾体;聚为有象,不失吾常。太虚不能无气,气不能不聚而为万物,万物不能不散而为太虚。循是出入,是皆不得已而然也。然则圣人尽道其间,兼体而不异者,存神其至矣。彼语寂灭者往而不反,徇生执有者物而不化,二者虽有间矣,以言乎失道则均焉。

释氏妄意天性而不知范围天用,反以六根之微因缘天地。明不能尽,则诬天地日月为幻妄,蔽其用于一身之小,溺其志于虚空之大,所以语大语小,流遁失中。其过于大也,尘芥六合;其蔽于小也,梦幻人世。谓之穷理可乎?不知穷理而谓尽性可乎?谓之无不知可乎?尘芥六合,谓天地为有穷也;梦幻人世,明不能究所从也。

浮屠明鬼,谓有识之死受生循环,遂厌苦求免,可谓知鬼乎?以人生为妄见,可谓知人乎?天人一物,辄生取舍,可谓知天乎?孔孟所谓天,彼所谓道。惑者指游魂为变为轮回,未之思也。大学当先知天德,知天德则知圣人,知鬼神。今浮屠极论要归,必谓死生转流,非得道不免,谓之悟道可乎?悟则有义有命,均死生,一天人,惟知画夜,通阴阳,体之不二。自其说炽传中国,儒者未容窥圣学门墙,已为引取,沦胥其间,指为大道。乃其俗达之天下,至善恶、知愚、男女、臧获,人人著信,使英才间气,生则溺耳目恬习之事,长则师世儒宗尚之言,遂冥然被驱,因谓圣人可不修而至,大道可不学而知。故未识圣人心,已谓不必求其迹;未见君子志,已谓不必事其文。此人伦所以不察,庶物所以不明,治所以忽,德所以乱,异言满耳,上无礼以防其伪,下无学以稽其弊。自古讠皮、淫、邪、遁之词,翕然并兴,一出于佛氏之门者千五百年,自非独立不惧,精一自信,有大过人之才,何以正立其间,与之较是非,计得失!释氏语实际,乃知道者所谓诚也,天德也。其语到实际,则以人生为幻妄,以有为为疣赘,以世界为荫浊,遂厌而不有,遗而弗存。就使得之,乃诚而恶明者也。儒者则因明致诚,因诚致明,故天人合一,致学而可以成圣,得天而未始遗人,易所谓不遗、不流、不过者也。彼语虽似是,观其发本要归,与吾儒二本殊归矣。道一而已,此是则彼非,此非则彼是,固不当同日而语。其言流遁失守,穷大则淫,推行则讠皮,致曲则邪,求之一卷之中,此弊数数有之。大率知画夜阴阳则能知性命,能知性命则能知圣人,知鬼神。彼欲直语太虚,不以画夜、阴阳累其心,则是未始见易,未始见易,则虽欲免阴阳、画夜之累,末由也已。易且不见,又乌能更语真际!舍真际而谈鬼神,妄也。所谓实际,彼徒能语之而已,未始心解也。

——北宋·张载《正蒙》

佛氏乘虚入中国。广大自胜之说,幻妄寂灭之论,自斋戒变为义学。如远法师支道林皆义学,然又只是盗袭庄子之说。今世所传肇论,云出于肇法师,有“四不迁”之说:“日月历天而不周,江河兢注而不流,野马飘鼓而不动,山岳偃而常静。”此四句只是一义,只是动中有静之意,如适间所说东坡“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之意尔。此是斋戒之学一变,遂又说出这一般道理来。及达磨入来,又翻了许多窠臼,说出禅来,又高妙于义学,以为可以直超径悟。而其始者祸福报应之说,又足以钳制愚俗,以为资足衣食之计。遂使有国家者割田以赡之,择地以居之,以相从陷于无父无君之域而不自觉。盖道释之教皆一再传而浸失其本真。有国家者虽隆重儒学,而选举之制,学校之法,施设注措之方,既不出于文字言语之工;而又以道之要妙无越于释老之中,而崇重隆奉,反在于彼。至于二帝三王述天理、顺人心、治世教民、厚典庸礼之大法,一切不复有行之者。唐之韩文公,本朝之欧阳公,以及闽洛诸公,既皆阐明正道以排释氏,而其言之要切,如傅奕本传,宋景文李蔚赞,东坡储祥观碑,陈后山白鹤宫记,皆足以尽见其失。此数人皆未深知道,而其言或出于强为,是以终有不满人意处。至二苏兄弟晚年诸诗,自言不堕落,则又躬陷其中而不自觉矣。

释氏书其初只有四十二章经,所言甚鄙俚。后来日添月益,皆是中华文士相助撰集。如晋宋间自立讲师,孰为释迦,孰为阿难,孰为迦叶,各相问难,笔之于书,转相欺诳。大抵多是剽窃老子列子意思,变换推衍以文其说。大般若经卷帙甚多,自觉支离,故节缩为心经一卷。楞严经只是强立一两个意义,只管叠将去,数节之后,全无意味。若圆觉经本初亦能几何?只鄙俚甚处便是,其余增益附会者尔。佛学其初只说空,后来说动静,支蔓既甚,达磨遂脱然不立文字,只是默然端坐,便心静见理。此说一行,前面许多皆不足道,老氏亦难为抗衡了。今日释氏,其盛极矣。但程先生所谓“攻之者执理反出其下”。吾儒执理既自卑污,宜乎攻之而不胜也。说佛书皆能举其支离篇章成诵,此不能尽记。

老氏只是要长生,节病易见。释氏于天理大本处见得些分数,然却认为己有,而以生为寄。故要见得父母未生时面目,既见,便不认作众人公共底,须要见得为己有,死后亦不失,而以父母所生之身为寄寓。譬以旧屋破倒,即自挑入新屋。故黄蘗一僧有偈与其母云:“先曾寄宿此婆家。”止以父母之身为寄宿处,其无情义绝灭天理可知!当时有司见渠此说,便当明正典刑。若圣人之道则不然,于天理大本处见得是众人公共底,便只随他天理去,更无分毫私见。如此,便伦理自明,不是自家作为出来,皆是自然如此。往来屈伸,我安得而私之哉!

有言庄老禅佛之害者。曰:“禅学最害道。庄老于义理绝灭犹未尽。佛则人伦已坏。至禅,则又从头将许多义理埽灭无余。以此言之,禅最为害之深者。”顷之,复曰:“要其实则一耳。害未有不由浅而深者。”以下论释老灭纲常。

或问佛与庄老不同处。曰:“庄老绝灭义理,未尽至。佛则人伦灭尽,至禅则义理灭尽。方子录云:“正卿问庄子与佛所以不同。曰:‘庄子绝灭不尽,佛绝灭尽。佛是人伦灭尽,到禅家义理都灭尽。’”佛初入中国,止说修行,未有许佛老之学,不待深辨而明。只是废三纲五常,这一事已是极大罪名!其他更不消说。

释老称其有见,只是见得个空虚寂灭。真是虚,真是寂无处,不知他所谓见者见个甚底?莫亲于父子,却弃了父子;莫重于君臣,却绝了君臣;以至民生彝伦之间不可阙者,它一皆去之。所谓见者见个甚物?且如圣人“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他却不亲亲,而□地要仁民爱物。爱物时,也则是食之有时,用之有节;见生不忍见死,闻声不忍食肉;如仲春之月,牺牲无用牝,不麛,不卵,不杀胎,不覆巢之类,如此而已。他则不食肉,不茹荤,以至投身施虎!此是何理!

因论释氏,先生曰:“自伊洛君子之后,诸公亦多闻辟佛氏矣。然终竟说他不下者,未知其失之要领耳。释氏自谓识心见性,然其所以不可推行者何哉?为其于性与用分为两截也。圣人之道,必明其性而率之,凡修道之教,无不本于此。故虽功用充塞天地,而未有出于性之外者。释氏非不见性,及到作用处,则曰无所不可为。故弃君背父,无所不至者,由其性与用不相管也。”时魏才仲侍侧,问其故。先生曰:“如今未有此病,然亦不可不知。譬如人食物:欲知乌喙之不可食,须是认下这底是乌喙,知此物之为毒,则他日不食之矣。若不便认下,他日卒然遇之,不知其毒,未有不食之也。异端之害道,如释氏者极矣。以身任道者,安得不辨之乎!如孟子之辨杨墨,正道不明,而异端肆行,周孔之教将遂绝矣。譬如火之焚将及身,任道君子岂可不拯救也!”

——南宋·朱熹《朱子语录》

梵言劫,华言时。日月星辰运行无乓而名之日时。此中国之常言,何待佛然后明之?今夫瞬息之速,顷刻之暂,岁月之积,今古之异,成坏相因,治乱相续,载籍以来,皆可孜矣。何时为住时邪?何时为空时邪?诬篾按据而造说茫昧,幻观天地而实证八荒,多见其妄矣。“易有太极,是生两仪”,此孔子之言也。“太极,无也,两仪,形器也。形器从无而生”,此仁赞之言也。仁赞以其言自比于孔子,不知量之甚矣。又以太极而下为半,是太极而上犹有半焉。则又安得引两仪之间、五运文质之循环,以证四劫之全乎?言之浅陋如此,是来尝识太易之门户,而敢为无根之说以诋毁圣道,此所谓顺非而泽以疑众,孜于先王之法,必诛而不以听者也。

昔者舜之父母,生象面恶舜,舜起敬起爱,尽事亲之道,而父母皆悦,各进于善道。迄今敷千年,言孝者称为首。彼佛以母之赞己,并怨其父,忿然离其亲,虽召而不还。是以忿对为子,至不道也,而曰得道成佛。宜其教人以绝灭天性为道,而世之薄恩畋德者靡然从之。中国者,人伦之所在也。若以此为教,使人皆不父其父、不君其君,谋用是兴而兵由此起,大乱之道也。不慈不悲孰甚焉?

古之帝王固有禀异显祥者,盖肇生元圣,开物成务,以拯天下后世,故灵气交感,异于众人。然男女之形,生出之道,则不可易也。胁下无可生之路,裂胁而出,岂非母之大苦欤!前代史氏记躲物之妖,有阴生于头,足生于背着反常逆理之甚,人所恶见而讳言也。如胁下可以生育,是则妖气之极,故生此人,以其邪道,为中国之害者耳。李广夜见草中石,诚以为虎也,射之饮羽。明日复射,则不复能人。今十岁之儿,以竹箭之矢而射五金七鼓,应弦洞彻,此理之必不能者也。凡学道之人,其初不可差,佛见生、老、病、死面求出家,其发心本于爱生怖死。知生不可留而死不可免,无以处之,故浩然弃父而去,曰“本来无有,皆空也”,所以排遣良心耳。此心自古至今人人具足“其可排遣乎?据此,即太子辞父出家,又舆受赞见槟之事不阔,未知何者为实?要是毁绝天性,非天下之大伦,不足贵也。

——南宋.胡寅《崇正辩》

释氏之学,必欲出死生者,盖以身为己私也。天道有消息,故人理有始终。不私其身,以公于天下,四大和合,无非至理;六尘缘影,无非妙用,何事非真,何物非我?生生不穷,无断无灭,此道之固然,又岂人之所能为哉?夫欲以人为者,吾知其为邪矣。

释氏有适而可,有适而不可,吾儒无可无不可。人能自强于行履之地,则必不假释氏淫遁之词以自殆矣。释氏惟明一心,亦可谓要矣,然真孔子所谓好仁不好学者也。不如是,岂其愚至于无父无君,而不自知其非也哉?物无非我,事无非真。彼遗弃人间万务,惟以了死生为大者,其蔽孰甚焉!

——胡宏《知言》

自孔孟没,学绝道丧千有余年,处士横议,异端间作,若浮屠老子之书,天下共传,与六经并行。而其徒侈其说,以为大道精微之理,儒家之所不能谈,必取吾书为正。世之儒者亦自许曰:“吾之六经未尝语也,孔孟未尝及也”,从而信其书,宗其道,天下靡然同风,无敢置疑于其间,况能奋一朝之辩,而与之较是非曲直乎哉!

子张子独以命世之宏才,旷古之绝识,参之以博闻强记之学,质之以稽天穷地之思,与尧、舜、孔、孟合德乎数千载之间。闵乎道之不明,斯人之迷且病,天下之理泯然其将灭也,故为此言与浮屠老子辩,夫岂好异乎哉?盖不得已也。

浮屠以心为法,以空为真,故正蒙辟之以天理之大,又曰:“知虚空即气,则有无、隐显、神化、性命通一无二。”老子以无为为道,故正蒙辟之曰:“不有两则无一。”至于谈死生之际,曰“轮转不息,能脱是者则无生灭”,或曰“久生不死”,故正蒙辟之曰:“太虚不能无气,气不能不聚而为万物,万物不能不散而为太虚。”夫为是言者,岂得已哉!

使二氏者真得至道之要、不二之理,则吾何为纷纷然与之辩哉?其为辩者,正欲排邪说,归至理,使万世不惑而已。使彼二氏者,天下信之,出于孔子之前,则六经之言有不道者乎?孟子常勤勤辟杨朱墨翟矣,若浮屠老子之言闻乎孟子之耳,焉有不辟之者乎?故予曰正蒙之言不得已而云也。

——北宋.范育《正蒙序》

祀礼废而道家依天神以行其道,饗礼废而释氏依人鬼以行其教矣,祭礼废而巫氏依地示以行其法。三教尽废,而天下困于道、释、巫,而为妖教者又得以乘间而行其说矣:神示鬼物举不足信,用吾之说,则上下如一,天地适平。是以人心不约而尽同,缓急不告而相救,虽刀锯加颈而不顾者,彼其说诚足以生死无憾也。故道、释、巫之教公行于天下,而妖教私入于人心。平居无事,则民生尽废于道、释、巫之交;一旦有变,则国家受妖民之祸。顾欲恃区区之法以制之,是岂足以禁其心哉,坐待其变之成而已矣。

——南宋.陈亮

浮屠本以坏灭为旨,行其道必亡,虽亡不悔,盖本说然也……处身过高,而以德业为应世,其偶可为者则为之。所立未毫发,而自夸甚于丘山。至其坏败丧失,使中国胥为夷狄。

余尝问焚(按,即鲍焚):“儒之于佛,强者愠,弱者眩,皆莫之睨,子以何道知之,又为之分高而别下,取要而舍烦哉?”焚曰:“无道也,悟而已矣。”余闻而愈悲。夫“不愤不启,不排不发”,故曰“亦可以弗畔矣”。今悟遂畔之,庸知非迷之大乎!

永康吕皓子阳,解《老子》既成,以授余。周衰,诸子各骋私见为书,续裂王道而态于曲学,腆其最甚者。祥提所蒙,大义蔽矣,固不得而强同也。每叹六经、孔、孟,举世共习。其魁俊伟特者,乃或去而从老、佛、庄、列之说,怪神虚霍,相与眩乱。甚至山栖绝俗,木食涧饮,以守其言,异哉?……虽然,山林之士,倚幽树,激寒流,放饭永日,为惰而已。子阳于是书,赘附群圣贤,出入释、老,用力甚勤,譬乎博奕愈于已也。

——南宋.叶适

酒之为物,本以奉祭祀、供宾客。此即天之降命也。而人以酒之故,至于失德丧身,即天之降威也。释氏本恶天降威者,乃并与天之降命者去之;吾儒则不然,去其降威者而已。降威者天,而天之降命者自在。为饮食而至于暴殄天物,释氏恶之,而必欲食蔬茹;吾儒则不至于暴殄而已。衣服而至于穷极奢侈,释氏恶之,必欲衣坏色之衣,吾儒则去奢侈而已。至于恶淫慝而绝夫妇,吾儒则去其淫匿而已。释氏本恶人欲,并与天理之公者而去之;吾儒去人欲,所谓天理者昭然矣。譬如水焉,释氏恶其泥沙之浊,而窒之以土,不知土既窒,则无水可饮矣。吾儒不然,澄其沙泥,而水之澄清者可酌。此儒释之分也。

夫天命之全体流行无间,贯乎古今,通乎万物者也。众人自昧之,而是理也何尝有间断?圣人尽之,而亦非有所增益也。未应不是先,已应不是后,立则俱立,达则俱达,盖公天下之理,非有我之得私。此仁之道所以为大,而命之理所以为微也。若释氏之见,则以为万法皆吾心所造,皆自吾心生者,是昧夫太极本然之全体,而返为自利自私,天命不流通也,故其所谓心者是亦人心而已,而非识道心者也。

——南宋.张拭

苟以佛氏人伦之懿为可慕,则彼于君臣父子夫妇长幼之节举无焉,未见其为足慕也。茍以其书之所载为可喜,则彼之说必不过于吾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子之格言大训,未见其为可喜也。茍欲以之治心缮性,则必不若吾圣人之道之全。茍欲以之治家与国,则彼本自弃于人伦世故之表,未见其为可用也。故世之好佛者,吾举不知其心之所存,使弃儒从佛,果能成佛,犹不免于惑妄畔教之罪,况学之者固逐逐焉以生,昏昏焉以死,未尝有一人知其所谓道者邪。

……有一人焉,尝识之。初颇好儒,既而著书佐佛氏斥儒,已卒死于祸。计其人慕佛氏,冀福利,福不可冀,而祸及其躬,是未易晓也。得非不诚,抑且自欺,故不蒙佑而获罪于天邪!福祸之报,儒者所不论,特闵其欲徼福而反致祸,亦可为不守正而妄求者之戒耳。真若世俗徼福之徒。盖世之儒者,当年壮气锐之时,驰骛于声利,用智惟恐不工,操术惟恐不奇。及五六十之年,颠顿于忧患,顾来日之渐短,悼往事之可悔,于是览佛氏空寂之旨,而有当于心,遂委身而从事焉,以为极明达而最可乐者,莫佛氏之书若也。虽昔之贤豪,以气雄天下,以文冠百世,如苏子瞻诸公,亦不免乎此。后人习俗,以为宜然,且谓以前人之智识才气,犹以佛氏为可慕而归之,矧不及万万者,而可不从乎?

然以道观之,凡有慕于彼者,皆无得于此也。足于梁肉者,无慕乎糠糜,安于厦屋者,无慕乎苫阖。使有得于圣人之奥,其乐有不可既者,穷通得丧死生之变临其前,视之如旦夜之常,而何动心之有!”儒与飞相比,儒为粱肉、厦屋,佛为糠糜、苫阖……

仆有志于古人之道久矣,今之叛道者莫过于二氏,而释氏尤甚。仆私窃愤之,以为儒者未能如孟、韩,放言驱斥,使不敢横,亦当如古之善守国者,严于疆域斥候,使敌不能攻劫可也。

稍有所论述,愚僧见之辄大恨,若詈其父母,毁讪万端,要之不足恤也。昔见皇甫湜言韩子论佛骨者,群僧切齿骂之矣。韩子名隆位显,犹且如此,况仆何能免哉!士之行事,当上鉴千载之得失,下视来世之是非。茍可以利天下禆教化,坚持而不挠,必达而后止,安可顾一时之毁誉耶!循一时之毁誉者众,此道之所由衰也!

天地亦大矣,其气运行无穷,道行其中亦无穷,物之生亦绵绵不息。今其言云然,是天地之资有限,而其气有尽,故必假既死之物,以为再生之根,尚乌足以为天地哉?譬之炊黍,火然于下,气腾于上,累昼夜而不息,非以已腾之气复归于甑而为始发之气也。茍人与物之魂魄轮转而不穷,则造物者不亦劳且烦乎?非特事决不然,亦理之必无者也。且生物者天地也,其动静之机,惟天地能知之,虽二气五行设于天地者不知之也。使佛氏者即天地则可,今其身亦与人无异,何以独知而独言之乎?多见其好怪而谬妄也。今有二人,其一人尝游万里之外,而谈其所见,则人信之,苟其身亦与我俱处于此,而肆意妄言,则丧心狂惑人耳,虽鄙夫小子亦知其妄且诞。佛氏务为无稽之论,正类乎此,而人皆溺而信之,岂皆不若鄙夫小子之知乎?

浮屠之所谓轮回者果可信耶?天之生人、物者,二气五行也。其运也无穷,其续也无端。先者过而后者来,未尝相资以为用者,二气五行之常也。自草木而观之,发荣于春,盛壮奋长,蔚乎而不可遏。及乎戒之以凛风,申之以霜露。昔之沃泽茂美,一旦飘而为浮埃,化而为污泥,荡灭殚尽,无迹可窥矣。其发生于明年者,气之始至者为之也,岂复资既陨之余荣乎?惟人也亦然,得气而生,气既尽而死,死则不复有知矣。苟有焚炙刲割,佚乐适意,身且不有,而何以受之?形尽气尽,而魂升魄降,无所不尽,安能入人胸腹重生于世,而谓之轮回也哉!天地至神之气,以其流行不穷,故久而常新,变而不同。使必资已死之人为将生之本,则造化之道息矣,乌足为天地。倘或有之,人固不知之也。浮屠亦人耳,何自而独知之?彼以其茫昧不可揣索,故妄言以诬世,夫岂可信而事其教乎?孔子谓祭之以礼为孝,则事异端之妄,弃圣典而不信者,其为非礼也大矣,不孝孰加焉!而闇者顾安之而不以为非,胡可哉?……先王之礼,一失而流于野,再坏而化于异端,暨其大坏而不可为,忽乎入于禽兽而不之觉,宁不哀哉!天下之人,其小者化为异端,由异端而往,吾不能知其所至矣。其心淫浸胶固,非空言所能革也。

——明初.方孝孺《逊斋集》

臣见诸几案之上,及悬度拱之间,与夫金函之所藏贮者为物尚多,不可识辨。问之守者,且云是为佛骨、是为佛牙。枯朽摧裂,奇离硊磊,计不下千斤……凡番僧持以诳惑中国之人,而名为佛颅、佛骨者,相属于道,由是流入宫禁之内,历世皆然,不以为异!

——明代·夏言《议瘗佛骨表》

万物生于天地,而各具一天地生生之理。是故圣人顺天地之理,制夫妇之义,使生生而不穷,此所谓参天地而赞化育也……男皆如佛老之清净而不求其室,女皆如佛老之清净而不求其家,则百年之下,生民之类有耶,无耶?佛、老只是一个不夫妇,把父子君臣、天地上下之理殄灭尽矣!

佛氏之寂,寂而灭,如曰:“以空为宗。”未有天地之先为吾真体,以天地万物为幻,人事都为粗迹,尽欲屏除了,一归真空,此等乌能察乎义理、措诸事业?

儒家之礼,原出于天地,而制成于圣人。故自周公而上作之者,非一人。自孔子而下明之者,亦非一人矣。其在《五经》、《四书》详且备焉。彼释迦、老聃之书,本无斋醮之论,而梁武、宋徽之君妄为斋醮之说,故武饿死台城,而徽流落金虏,本欲求福,反为得祸,奈何世不知戒,踵缪成俗,言至于此,甚可痛也!

——明代.曹端

天下无性外之物,而性无不在。君臣父子夫妇长幼朋友皆物也,而其人伦之理即性也。佛氏之学曰“明心见性”者,彼即举人伦而外之矣,安在其能明心见性乎?若果明心见性,则必知天下无性外之物,而性无不在,必不举人伦而外之也。今既如此,则偏于空寂,而不能真知心性体用之全,审矣。

——明代.薛瑄《读书录》

释氏见道,非真见也,只是想象这道理,故劳而无功。儒者便即在事物上穷究。儒者养得一个道理,释老只养得一个精神。同样是主静,若学者专事静坐,则多流于禅。

周子有主静之说,盖静者体,动者用;静者主,动者客。故曰主静。体立而用行也。非偏于静也。儒家之谓静坐,只因其有个戒慎恐惧,则本体已立,自不流于空寂。

老氏既说无,又说“杳杳冥冥,其中有精,混混沌沌,其中有物”,则是所谓无者,不能无矣。释氏既曰空,又说“有个真性在天地间,不生不灭,超脱轮回”,则是所谓空者,不能空矣。此老释之学,所以颠倒错谬,说空说虚,说无说有,皆不可信。若吾儒说有则真有,说无则真无,说实则真实,说虚则真虚,盖其见道明白精切,无许多邪遁之辞。老氏指气之虚者为道,释氏指气之灵者为性,故言多邪遁。以理论之,此理流行不息,此性禀赋有定,岂可说空说无?以气论之,则有聚散虚实之不同,聚则为有,散则为无;若理则聚有聚之理,散有散之理,亦不可言无也。气之有形体者为实,无形体者为虚;若理则无不实也。

,一是要无心空其心,一是羁制其心,一是照观其心;儒家则内存诚敬,外尽义理,而心存。故儒者心存万理,森然具备;禅家心存而寂灭无理;儒者心存而有主,禅家心存而无主;儒家心存而活,异教心存而死。然则,禅家非是能存其心,乃是空其心、死其心、制其心、作弄其心。

明代.胡居仁《居业录》

佛氏不着相,其实着相;吾儒着相,其实不着相。佛怕父子累,却逃了父子;怕君臣累,却逃了君臣;怕夫妇累,却逃了夫妇,都是着相,便须逃避。吾儒有个父子,还他以仁;有个君臣,还他以义;有个夫妇,还他以别,何曾着父子君臣夫妇的相?(先生于佛氏一言而内外夹攻,更无剩义。

问:“释氏亦务养心,然不可以治天下,何也?”曰:“吾儒养心,未尝离却事物,只顺其天则,自然就是工夫。释氏却要尽绝事物,把心看做幻相,与世间无些子交涉,所以不可治天下。”(世间岂有离事之心?佛氏一差故百差。今谓佛氏心不差而事差,便是调停之说,乱道之言。问异端。曰:“与愚夫愚妇同的是谓同德,与愚夫愚妇异的是谓异端。”

王守仁《传习录》

误尽苍生是佛教入国破国

道士批判佛教有三破论,既入家破家入国破国入身破身。历史记载释迦创教后连破三国。

释迦摩尼一出生投胎就克死了母亲。这就是入身破身。一长大就抛弃父母妻儿远走他方,这就是破家。建立僧团后,最初信佛教的两大国王没一个善终的,拘萨罗国摩羯陀国两位信佛国王均遭其子篡位弑杀。这就是破国。其中遭受家破人亡之灾最惨痛的还数是释迦摩尼自己故乡。迦毗罗卫。

迦毗罗卫的王宫。还没有中国的城隍庙大。疆域方圆三十里。城区不过长宽一公里左右。比北京一个标准的大学面积相差不多。一个铁人三项下来估计就能跑遍此国。后来佛教传到中国把释迦摩尼说成太子。要知道太子,一国皇位继承人,储君。非得一个大帝国不可。释迦摩尼的父亲其实也就是一个城镇头领,王位都可能不是世袭而是类似蒙古女真的部落大人。

参照中国历史,释迦族的地盘和努尔哈赤的宁古塔部落差不多大。论职位也就是个明朝下的指挥使。和刘邦当年的亭长职位差不了太多。佛教的经书也就是忽悠一下中国人而已。迦毗罗卫确实只是中国一个卫所级别的行政单位。

释迦摩尼,放弃了弱小的祖国。决定是很理性的。与其在一个朝不保夕的国家残喘。还不如寻找一个强大的霸主。释迦出家,并非放弃。而是一种发展壮大。走出了尼泊尔小山堡,顺大河而下,逐步走到印度中原地带的大国摩揭陀国。摩国,相当于当今的美帝。释迦摩尼的国家迦毗罗卫小得不能再小。以至于释迦摩尼传道时候通常说自己据萨罗国人。

管子就曾经劝齐王,不要重用抛弃卫国王位继承权的公子开方。觉得此人有野心。不爱自己的父母之邦和身份地位,屈身服侍他人,人情上说不过去。释迦摩尼也对自己的国族丝毫不关心。将同胞存亡视而不见。舍弃小邦,创立了大教。

当时印度的霸主国家摩国完全可以出兵拯救释迦摩尼的种族免于灭亡。但是信奉佛教的国王选择的是让释迦族被宗主国拘萨罗灭亡,然后兴兵讨伐释迦族宗主国,一石二鸟。而释迦摩尼自己作为教团领袖安居摩国无恙。对国家的灭亡无动于衷。倒是释迦的弟弟提婆亲自参与了摩国的弑君篡位政变。行为不亚于齐国的卫公子开方。

释迦摩尼刚悟道时,憍萨罗国太子只陀和富翁合伙捐了一座园林给释迦摩尼创立教团。就是历史上著名的只树给孤独园。简称祗园精舍。旁边的土堆埋过少女孙陀利,前面的大坑埋过战遮女。

如此虔诚的太子带动了父亲波斯匿王一起信佛。父子两人成为佛教的大护法。可惜的是佛教却护不了他们。

《法句譬喻经》卷一所述,太子之弟毗流离欲篡位自立,乃弑波斯匿王,并入东宫斫杀太子只陀。当时只陀了悟世间无常,因此心无恐惧,甘心受刀。而《增一阿含经》卷二十六则谓,毗流离王灭迦毗罗城之后,凯旋回国时,只陀在深宫与宫女娱乐。由于弦歌声外扬,毗流离王闻之乃告大怒,并诘问太子︰‘何以不辅佐政事,反而耽溺于娱乐?’太子答云︰‘因为不忍杀戮人命。’毗流离王大怒,遂加以斫杀。

别说释迦摩尼的好友兼徒弟,就是佛的骨肉同族的迦毗罗也难免南京式大屠杀的惨祸。

迦毗罗本是憍萨罗国附庸。按照增一阿含经的说法,波斯匿王和释迦摩尼同岁。释迦成佛的时候,波斯匿王继承父位。随后向释迦族求婚,得一婢女摩利为夫人。然后生下琉璃太子。因为释迦族瞧不起婢女所生的琉璃太子,故此他即位后发兵灭了迦毗罗。

奇怪之处是,如果琉璃是太子,那么释迦摩尼刚刚建立佛教是捐精舍的那位只陀太子又是哪里来的?琉璃到底是正常即位还是篡位说法也不一定。增一阿含经卷二十六谓王随寿在世,命终之后,毗流勒为王。有部毗奈耶杂事卷八谓王乃因太子毗流勒篡位,王于求援途中,难耐饥渴之苦,食萝菔及河水,旋猝病而亡。

可以肯定的是迦毗罗卫是琉璃王所灭。据增一阿含记载,迦毗罗卫有居民一亿。是的,一亿。大家没看错。是时,流离王杀九千九百九十万人。跑了一万。中国人口突破一亿,已经是大清朝乾隆年间了。就是统一天下的大秦帝国那时候也不过两千万人口。如果释迦族有这么多人,早就打遍天下无敌手,建立横卡欧亚非的大帝国了。这位琉璃王也真不容易。居然把这么人口众多地域狭窄的国家给灭了。而且一次战役屠杀了近亿人口。成吉思汗打了一辈子战也没能杀了这么多人。

阿含经的解释是,释迦族人口众多,武器先进,训练有素。就是不愿意杀生,故此束手待毙。人侵略者杀戮奸淫。

释种闻坏流离王众。是时,诸释即呼奢摩童子而告之曰:“汝年幼小,何故辱我等门户?岂不知诸释修行善法乎?我等尚不能害虫,况复人命乎?我等能坏此军众,一人敌万人。然我等复作是念,然杀害众生不可称计。世尊亦作是说:‘夫人杀人命,死入地狱;若生人中,寿命极短。’汝速去,不复住此!”

是时,流离王复至门中,语彼人曰:“速开城门,不须稽留!”是时,诸释自相谓言:“可与开门,为不可乎?”尔时,弊魔波旬在释众中作一释形,告诸释言:“汝等速开城门,勿共受困于今日。”是时,诸释即与开城门。是时,流离王即告群臣曰:“今此释众人民极多,非刀剑所能害尽,尽取埋脚地中,然后使暴象蹈杀。”

尔时,群臣受王教敕,即以象蹈杀之。

时,流离王敕群臣曰:“汝等速选好面手释女五百人。”时,诸臣受王教令,即选五百端正女人,将诣王所。

五百女人皆骂王言:“谁持此身与婢生种共交通?”时,王瞋恚,尽取五百释女,兀其手足,著深坑中。

阿含经说开门放敌军入城是魔王幻化释族人建议。谁知道放弃抵抗是不是魔王幻化呢。印度教说释迦摩尼是第九化身,专门说假话欺骗坏人让他们受报应,恐怕是因此有感而发。

当憍萨罗国大军的铁骑蹂躏释迦族小小地方时候,释迦摩尼很稀奇的得了头痛据说不能出门。神通也好,说法也好,都无法改变释迦族被灭的悲惨命运。大家一下对释迦摩尼就没了信心了。释迦摩尼只好又用因果来解释为什么自己的民族应该被奸杀掳掠。因为上辈子他们是打鱼的,吃鱼太多了。自己因为上辈子打了一条大鱼鱼头几下得了头痛云云。

释迦摩尼每次遇到难题都用因果来解释,也被总结为一条铁律。定业难转。也就是说释迦摩尼的方法能解决一些不定业。至于定业那是无法解决的。可是按照因果律,那件事不是前生注定的呢?佛的这种解释,道理一个笑话。有个怕老婆的人,说自己不怕。和大家吹牛,说自己家里大事都是自己决定小事才听太太的。正说得高兴太太来了。此人立刻改口,说我们家从来也没大事。

另外一位和佛关系亲密的国王,是摩羯陀国的频毗婆罗王是最早信仰佛教的君主。其结局确比其他人都惨。被儿子阿阇世太子关在牢中活活饿死。

迦毗罗卫,拘萨罗,摩羯陀三国的破国之灾,足以证明信佛教不可能有什么福气。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证明了定业难改。佛教逼得不得不重新捡起地狱天堂甚至建立净土来平衡信徒的心理。彻底走到释迦创教之初大力反对有神论的反面。

印度教保护之神毗湿奴(Vishnu),原来是吠陀太阳神之一,在印度教时代升格为维持宇宙秩序的主神。传说毗湿奴躺在大蛇阿南塔盘绕如床的身上沉睡,在宇宙之海上漂浮。每当宇宙循环的周期一“劫”(相当于人间43亿2千万年)之始,毗湿奴一觉醒来,从他的肚脐里长出的一朵莲花中诞生的梵天就开始创造世界,而一劫之末湿婆又毁灭世界。毗湿奴反复沉睡、苏醒,宇宙不断循环、更新。

在印度教造像中,毗湿奴通常是王者衣冠,肤色绀青,佩戴宝石、圣线和粗大的花环,四臂手持法螺、轮宝、仙仗、莲花、神弓或宝剑(他的武器有时以拟人化的形象出现),坐在莲花上或乘骑金翅鸟伽鲁达。毗湿奴居住在迷卢山顶的天国韦孔塔,吉祥天女拉克希米(Lakshmi)和大地女神昔弥(Bhumi)是他的神妃。

为了拯救世界、人类与诸神,毗湿奴10次化身降凡显圣,十化身包括:

1.灵鱼马特斯亚,洪水泛滥时拖曳"方舟",拯救了人类的始祖摩奴;

2.神龟库尔马,以龟背支撑曼陀罗山作为搅棒搅拌乳海,使诸神重获不死的甘露;

3.野猪瓦拉哈,从洪水深渊中拯救出沉溺的大地女神昔弥;

4.人狮那罗辛哈,把蔑视毗湿奴的魔王希兰亚卡西普撕成碎片;

5.侏儒瓦摩纳,又叫三步神,向魔王巴利要求三步地方,结果三步跨越天、空、地三界(隐喻太阳早、午、晚跨越宇宙空间);

6.持斧罗摩,为了维护婆罗门至上的地位而惩治傲慢的刹帝利;

7.罗摩,即印度史诗:罗摩衍那)的主人公,在神猴哈奴曼(曾有人说是孙悟空的原型)协助下,战胜了楞伽岛(斯里兰卡)的十首魔王罗波那,夺回了被魔王劫持的妻子悉达公主;

8.克里希纳,马图拉地区的牧神和英雄,也是印度史诗;摩诃婆罗多)中阿周那王子的御者和军师;

9.佛陀,即佛教创始人释迦牟尼(佛陀降格为毗湿奴的化身之一,而且是诱导人误入歧途的化身,说明佛教在印度本土已走向衰微,被印度教吸收同化);

10.白马卡尔基,在世界毁灭前夕,毗湿奴本人将骑着白马持剑而来,重建宇宙秩序。

三大主神之——梵天(Brahma)

三大主神之——毗湿奴(Vishnu)

三大主神之——湿婆(Brahma)...

佛教是反科学理性、实证主义的大祸害、大根源;是阻挡社会文明进步的巨大阻力!

佛教这种从头到尾彻头彻底宣扬神秘主义的唯心“修练”“修行”学说完全与科学的理性实证主义相背道而驰,成为反科学理性、科学实证主义的大祸害、大根源与社会文明进步巨的大阻力!

佛教正是束缚国人拼搏精神与个性的枷锁,佛教懦弱了国人的探索精神与尚武精神。给外国的形像是不大爱反抗听官的话即使错了也照办不说一个字,而对平民则打压厉害,没有那种个性张扬的自我个性,甚至有种逆来顺受麻木的忍的思想。

观摩所有宗教,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这现象是什么呢?每一种宗教都会创造一个伟大的文明出来,惟独佛教没有,惟独佛教灭亡了无数的国家,佛教也败坏了无数人的灵魂。

印度教来源于雅利安人的原始宗教,它创造了印度文明,基督教来源于犹太教,它创造了伟大的西方近现代文明,伊斯兰教来源于基督教、袄教,它创造了伟大的伊斯兰文明,惟独佛教,来源于印度教,却什么也没创造出来。

佛教自从创立以来就好象瘟疫一样,流淌到那里就祸害到那里,这和佛教本身教义有很大关系,试问,一个主张认命,不反抗的教条能做到什么呢?无非是培养一群温顺的狗而已,可就是这些温顺的狗,也得不到人的怜悯,最后,被印度教欺压的活不下去的秃驴们归依了伊斯兰教,真正的让印度的佛教彻底完蛋。

佛教是一个完全没有进取精神的宗教,是一个唯心到了什么都能看成没有的宗教,它主张无欲无望,主张退避躲闪,主张一切等待轮回,这样的宗教如何能让国家发展呢?正因为有了佛教本身的懦弱,所以,才有了主张佛教的国家的迅速衰败,前如吐蕃,后如蒙元。

佛教从开始以来,在佛教创始者死后六七百年后,佛教徒才将他的教义写在书上成为佛经,且一直扮演的是一个抄袭者的角色,自己本身没什么经典,边把印度教经文篡改一下做了佛经,其实,根本就是一大骗子,大家如果有空去印度看看,就知道佛教里的这个菩萨哪个佛陀是多么的虚偽,明明是印度教的神,它居然能编个谎话说归依了佛教,其实,这也是一种小人的心态,迷惑无辜群众。就是后来有了那么些典籍,也大多是密宗的,

所谓密宗,就是佛教到了后来在印度混不下去了,于是赶紧的和印度教夹杂在一起,弄出来的个不伦不类的东西,你看里面的造像,各各兇神恶煞的,不是七条胳膊就是八条腿,好不吓人,其实,这不是佛教标准的要求,完全是抄袭印度教的结果。

从西汉以来,佛教东传,到了中土,谁也没当它是回事,为什么?因为它的理论,完全不是人能接受的,儒家的忠孝仁义,可从来没让自己断子绝孙,换谁也不想做这种既绝后又不孝的事情。所以,被主流排斥在外,在当时是一种邪教。

到了三国以后,佛教还是不入流,偶尔又几个相信的,可惜,又是清谈误国的东西,相信的人都是穷苦人,为了逃避劳役,于是都进了庙里做了秃驴,但是,咱们的皇帝好啊,一下就发现了佛教害人,所以,三武一帝好好的灭了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国家才有所恢复元气。

唐代因为姓李,所以,自认为是道教老子的后人,所以,唐代的国教是道教,佛教出的些什么东西,我也不多说了,玄奘真可惜入错了行,怎么就入了一个害人害己的邪教呢。

到了元,可怜的蒙古铁骑被喇嘛们冷风一吹,纷纷的落下马来,顷刻间,一个欧亚的大帝国就这么烟消云散了,为什么,佛教这垃圾。

现代的佛教我就不想多说了,自己去法鼓山,佛光山,四大名山看看,里面念经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就这些东西才佛教,真的,比这些东西好点都不会选佛教的。

佛教的最大弊病就是没有一点积极的人生意义。南京大屠杀中,和尚在日军的淫威下逼奸妇女;而法国的修女则是出面严厉指责德军暴行,救助同胞。

对了,忘记说,大乘佛教是佛教的邪教,所谓的大乘佛教其实本来就是胡编乱造的,泰国日本斥大乘佛教为邪教,真正的佛教是小乘佛教,注重来生的,大乘可是偶像崇拜,你一跪下去,就脱离了所谓的佛这种垃圾了。佛教这种垃圾居然还有很多人相信,一种完全和生活,组织脱离的宗教,一种进入台湾又变得民间宗教,更不相信信了什么就刀枪不入了。

还有某些人,习惯讨论生死,这很高明,因为不会有死人从地里爬起来告诉你死了还能再死,所以,谁都不知道的自然就能胡说八道,这样的东西你能说,我也能说,完全不能作为论据来证明,如果你想证明的话,不妨先下个地狱给我看看。

关于因果报应,迴圈不爽的道理,恕在上不明白了,佛徒怎么就能和万有引力联繫在一起呢???按这么说,佛教能解释一切自然现象???能民展出近现代科学?不用把虚幻的东西硬往科学上套,弄的画虎不成反类犬,按这么说,含糊的几句话也能让你们理解的很高深,包含了一切,只有佛教才能这样吧,因为佛教特别没有概念,和本身印度人没有概念也很有关系,佛徒好好念念空空色色才是真理。

说法越玄越装高深,语言越含糊越离奇越有人信,更有人祟拜,佛教哲学全是垃圾,当代社会宋七力居然都有人信就是个例子

佛徒有思想有力气看进化论,应该感谢祖先吃开了肉,所以才能变成人而不是还是马羊。对于某些人举例的佛法显灵的事情,我真为你们脸红,都什么年代了,你们也好意思出来招摇撞骗???为什么瞧不起佛教,这也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佛教很能辩论,佛教辩论和哲学完全是狡辩逻辑,本来佛五戒不杀生戒是任何生命都不可杀包括虫子,但自从佛教徒拉屎拉出虫子之后,就改口说,是动物……但佛祖也吃肉….于是……

偷换定义是佛教徒的本事,所以不用和佛教徒辩论了,是没有结果又浪费时间的,下文就是一个例子

一出家人拜见佛祖:您已经四大皆空,应该没有烦恼了吧.

佛祖:我仍有烦恼

出家人:却是为何?

佛祖:因你尚未得度

出家人若有所思道:倘若我已得度呢?

佛祖:仍有烦恼

出家人大奇:愿闻其详

佛祖:尚未度尽这尘世之中的芸芸众生。

出家人又问:若这世人之中有一人不能得度,您岂不是要永无休止的烦恼下去?

佛祖摇了摇头:不会.

出家人挠了挠头,大惑:我真的不能理解.请您详解.

佛祖大笑:皆因我性空之内的众生已经得度

看完这个故事,我只有一个感觉,这个佛祖还真不是一般的会诡辩.

有看明白的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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